今晚墨江還以為跟往常幾天一樣,他會自己單獨睡。
雖然這幾天他就像被蔡芸景包養的小白臉一樣過著,吃穿不愁。
不過,整體來講,至少目前沒有生命危險,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晚上的時候,她都會按時給自己解綁,讓他能夠去洗澡,獲得片刻的身體自由。
然後,她會將門反鎖,門的中間有一個小小的縫隙。
每次凌晨的時候,她都會往那個縫噴上那種能讓人瞬間昏迷的煙霧。
之後再給他戴上手銬,確保他無法逃脫。
墨江洗完熱水澡後,走到床邊拿起吹風機,開始吹頭髮。
溫暖的風拂過他的髮絲,將頭髮吹散開來的時候,原本反鎖的門,這時突然動了一下。
那輕微的響動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墨江聽到動靜,下意識地回過頭。
是蔡芸景進來了。
墨江看著蔡芸景此時的身影,穿的跟以前一樣,那件黃色皮卡丘的睡衣。
這件睡衣是他16歲的時候給她買的情侶睡衣。
沒想到時光流轉,歲月變遷,她竟然還穿著。
至於他的那件,早就因為不合身,被他媽當作舊物丟棄了。
女生的身體一般就在16歲成型,所以這幾年來身材都沒變化。
但某些部位卻比之前大(●°u°●)? 」
墨江倒是沒想到,她還如此珍視這件睡衣,一直保留著。
“墨江哥哥,人家”
蔡芸景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羞澀,她的腳步急切。
快速往墨江的方向走來,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渴望。
墨江看著她逐漸靠近,只感覺內心一陣難受,五味雜陳。
“想跟你一起睡。”
她的聲音輕柔,卻如同重錘一般砸在墨江的心上。
當蔡芸景走到墨江身旁,雙手抵在床邊時。
墨江依舊跟前幾天一樣,臉色瞬間變得警惕起來。
“蔡芸景,你,別過來。”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抗拒和不安。
彷彿面前的不是曾經深愛的人,而是一個危險的陌生人。
蔡芸景看著眼前對自己充滿防備的墨江。
愣在了原地,那一瞬間,時間彷彿靜止。
她的眼角逐漸溼潤,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她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抓住墨江的衣角。
墨江再也忍受不住,情緒如火山般爆發,大吼:
“蔡芸景你能不能別靠近我,你很噁心,知道嗎?!”
他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帶著滿滿的憤怒和厭惡。
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無情地刺向蔡芸景的心。
蔡芸景被墨江這突如其來的一吼,呆愣在了原地。
身體僵硬,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動不動。
然後,她的眼神變得空洞,緩緩地脫下自身的衣物。
墨江瞬間有些混亂,大驚失色。
他忙跑下床。
看著脫下睡衣,又準備脫下剩餘衣物的蔡芸景,“蔡芸景,你已經是結婚的人了,現在這樣算什麼?”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慌和不解。
帶著深深的困惑和難以置信,“快把衣服穿上!”
可蔡芸景就好像聽不見一般,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的減慢。
身上的衣物逐漸脫落,一件件掉落在地上,如同她破碎的心。
墨江慌了,他的目光四處躲閃,哪敢看,避開眼睛,不敢看向蔡芸景的方向。
他想要逃出這個房間,彷彿這裡是一座牢籠,讓他感到窒息。
可這個房間早就在蔡芸景進來的時候,被她反鎖了,他無處可逃。
正當墨江以為蔡芸景要繼續糾纏他的時候。
蔡芸景撲通了一下,雙膝外開跪地。
她纖細的手捂住赤裸胸口。
她抬起那猩紅病態的眼神,看著墨江,眼神中充滿了哀求。
雙膝不斷地往墨江的方向緩緩爬著,每一步都帶著無盡的卑微和絕望。
那猩紅的眼眸夾雜著淚水與偏執,用著那卑微懇求的語氣,“墨江哥哥,看看我,我洗了好久好久”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破碎而悽慘,“已經不髒了。”
墨江只感覺心頭一痛,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