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江的心跳急促得好似要衝破胸膛。
他的目光始終緊鎖在蔡芸景身上,生怕她半途甦醒。
伸手拿過一塊柔軟的布。
墨江動作輕緩慢慢將它覆上蔡芸景的雙眸。
做完這看似簡單的動作。
墨江渾身的肌肉卻依舊緊繃,每一寸肌膚下都暗流湧動著緊張與不安。
他微微低頭,端詳著蔡芸景此刻毫無防備的睡顏。
心臟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呼吸也變得急促又紊亂。
往昔的畫面不受控制地在腦海閃現。
曾經的蔡芸景三番五次纏著他跨越那道親密的最後防線。
那時的墨江,滿心滿眼都是對她的疼惜,望著她尚顯青澀稚嫩的面容。
想著她還有大好的青春年華,不應過早被成人世界的慾望裹挾。
他一次次狠下心腸,強忍著內心的悸動。
把那些旖旎的衝動都按壓下去。
一心盼著婚後再開啟這份甜蜜。
可如今,形勢急轉直下。
墨江絕不可能容忍自己從小捧在手心裡的女孩被人糟蹋。
他緩緩湊近蔡芸景,手指輕顫著觸碰到她領口的衣釦。
一顆、兩顆衣物層層剝落。
露出她白皙細膩、泛著淡淡光澤的肌膚。
沿著那優美如天鵝的鎖骨線條,墨江的指尖輕柔滑過。
引得蔡芸景嬌軀輕顫,惹得滿室旖旎升溫。
中了媚藥的蔡芸景,渾身滾燙。
意識早已混沌,口中逸出的嬌聲軟糯又撩人:
“好好熱,好難受”
這聲聲嬌喘,好似一把把小火苗。
直直燎進墨江心底,燒得他理智的防線搖搖欲墜。
一想到若是換作風間站在此處。
蔡芸景恐怕也會這般情難自已,墨江心底就湧起一陣酸澀與憤懣。
混合成一股洶湧的力量。
墨江終於不再剋制,傾身緩緩壓上蔡芸景。
唇齒輕齧她的鎖骨,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懲罰意味。
嗓音低啞溫柔問道:
“小芸景,我是誰?”
蔡芸景在藥力與本能驅使下。
緊閉雙眸往他懷裡蹭蹭,帶著軟糯的哭腔嬌嗔:
“哥哥”
這聲哥哥,成了壓垮墨江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情難自禁。
在她脖頸、鎖骨處落下一連串或深或淺的痕跡。
蔡芸景被體內翻湧的燥熱折磨。
無意識地掙扎著手腕上的束縛,墨江眸色暗沉,加快了動作。
不多時,屋內衣物散落一地,肌膚相親,溫度飆升,嬌喘與低吟交織,纏綿了整個漫長的夜。
墨江沉溺在這極致的親密裡。
聽著蔡芸景帶著哭腔一聲聲。
待一切歸於平靜,墨江看著淚痕未乾、沉沉睡去的蔡芸景。
淚水奪眶而出,他湊到她耳畔,聲音哽咽:
“小芸景,對不起,對不起”
“我愛你,永遠的愛你。”
落下一個輕柔又深情的吻後,墨江強忍著痠痛起身。
為蔡芸景一件件穿好衣服,可屋內凌亂的床鋪、曖昧的氣息,卻怎麼也收拾不了。
隨後出門而去。
墨江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
腳步虛浮地緩緩走向酒店門口。
就在這時。
一輛極為張揚的蘭博基尼毒藥以一個漂亮而利落的動作穩穩地泊入了車位之中。
車門開啟,走下車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林群。
林群剛一下車,一抬頭便瞥見了失魂落魄站在那裡的墨江。
他臉上立刻露出驚喜之色,匆忙邁開大步朝著墨江奔去。
“太好了,墨江,沒想到你也在這裡啊!”
林群一邊喊著,一邊快速跑到墨江面前。
由於太過著急,說話的語速快得像連珠炮一樣,“我今天在飯局上看到小芸景竟然被一個陌生男人給帶走了!”
“當時我心裡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但因為在飯局上不好發作。”
“等飯局結束之後,我越想這件事就越是覺得蹊蹺,於是趕緊去檢視了監控錄影,這才一路追查到這裡來了。”
“難道說你也是來找她的嗎?”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