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江在蔡芸景養傷這段時間裡始終如一地陪伴著她。
在此期間,風間曾多次前來探望。
然而,由於蔡芸景的父母也一直在場。
墨江即便心中有所不滿,卻也不便當場發作。
好在每次風間都只是普普通通地表達一下關心和問候。
並未有任何過分的舉動或言辭。
可就在風間最後一次到來時。
他拿出了一個精美的木雕,並將其放置在了蔡芸景病床的床頭邊上。
墨江下意識地望了過去。
發現這個木雕與之前風間所送的那一個頗為相似。
但不同之處在於。
此次的木雕上面除了刻有一個“蔡”字之外。
竟然還多出了一個“風”字!
當墨江看到這兩個字的瞬間。
一股無名怒火猛地從心底升騰而起,他緊緊攥起拳頭。
用盡全身力氣才勉強抑制住自己想要將這個木雕砸成兩半的衝動。
畢竟他終究還是要選擇放手的。
墨江心裡其實一直很清楚。
只是不願去面對這個現實罷了。
每一次風間前來探望時。
似乎總是那麼湊巧,墨江不是剛好去接水就是正在上洗手間。
而當他經過那扇小小的病床視窗時。
總能看到蔡芸景對著風間綻放出微笑。
那一刻。
墨江的心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捏住。
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
一個多月的漫長時光悄然流逝。
令人欣喜的是,蔡芸景終於康復了。
墨江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笑容滿面的蔡芸景。
心中那塊一直緊繃著的大石頭也漸漸落了地。
整個人慢慢地放鬆下來。
然而與此同時。
他知道自己也到了應該著手做些準備的時候了。
顧清北得知了蔡芸景康復的訊息,高興之餘便組織了一場聚會。
聚會上,熱鬧非凡,大家歡聲笑語不斷。
墨江坐在角落裡,默默地注視著人群中的蔡芸景。
不知何時,蔡芸景走到了墨江身邊。
然後輕輕攏住他的肩膀,像個孩子般在他懷裡撒起嬌來。
面對如此親暱的舉動,墨江卻強忍著內心的衝動。
不敢有任何過於親密的回應。
他緩緩閉上雙眼,生怕一旦睜開眼睛。
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而蔡芸景則滿心疑惑地望著緊閉雙目的墨江。
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這樣。
“墨江哥哥,你這是怎麼啦?我瞧著你好像不太對勁。”
蔡芸景眨巴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
滿臉關切地問道。
“是不是心裡藏著什麼事兒?快跟人家講講嘛。”
她輕輕地扯了扯墨江的衣袖,嬌聲嬌氣地央求道。
然而,墨江卻只是默默地搖了搖頭,嘴唇微張:
“沒什麼真的沒什麼。”
他的目光有些躲閃。
似乎不敢與蔡芸景對視。
看到墨江如此模樣,蔡芸景心中愈發好奇。
但又不好繼續追問下去。
於是,她俏皮地笑了笑。
踮起腳尖湊近墨江的臉頰,撒嬌般地說:
“那墨江哥哥,親親~”
邊說著還晃了晃墨江的胳膊。
誰知,墨江竟然往後退了一步,一臉無奈地解釋道:
“下次吧,哥哥剛剛喝了酒,嘴裡味道重得很。”
聽到這話,蔡芸景不禁皺起了眉頭,小嘴嘟囔著:
“可是之前你喝酒的時候我們不也照樣親親了嗎?”
“今天怎麼就不行了?”她滿心狐疑。
實在想不通她的墨江哥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面對蔡芸景的質問,墨江心一橫,硬著頭皮說道:
“這次不一樣,乖乖聽話。”
說完,便不再看蔡芸景一眼。
蔡芸景見狀,知道再糾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
只得悶悶不樂地點點頭應道:
“好吧”
隨後,她轉身走到一旁,和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