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五個騎摩托的人在烏鴉的猛烈攻擊下倒地不起時,他們身後窮追不捨的喪屍如嗅到血腥的惡狼一般,飛一般地撲了上來。
這些喪屍面容扭曲,嘴裡發出低沉的嘶吼,眼中只有對鮮活肉體的無盡渴望。它們以驚人的速度衝到那五具毫無抵抗之力的軀體旁,瘋狂地開始撕咬。
最先撲到的喪屍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地咬向其中一人的脖頸,瞬間鮮血四濺,那被咬之人甚至來不及發出最後的慘叫。其他喪屍也不甘示弱,有的抓住手臂,用力扯下一大塊肉,有的直接啃食著腿部,骨頭斷裂的聲音在這混亂中格外清晰。
一個喪屍用尖銳的爪子抓破了另一個人的肚子,內臟被拖拽而出,周圍的喪屍立刻蜂擁而上,爭相搶奪。血腥的氣息瀰漫開來,令人作嘔。
短短片刻,這五個人就被喪屍們徹底淹沒,只剩下支離破碎的殘軀和滿地的鮮血,場面慘不忍睹。
片刻後,由於沒有了那 5 人的引路,原本如洪流般洶湧的屍群失去了明確的方向指引。它們的行動變得遲緩而迷茫,彷彿是一艘失去了舵手的船隻,在茫茫的荒野中漂泊。
然而,那股對生命的本能渴望和對血肉的瘋狂執念,仍舊驅使著它們緩慢地向著農場的方向前行。屍群中的每一個喪屍都拖著僵硬的步伐,身軀搖搖晃晃,眼神空洞卻又充滿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殺意。
它們有的衣衫襤褸,有的肢體殘缺不全,卻都堅定不移地朝著前方挪動。腐爛的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陣陣惡臭,混合著低沉的嘶吼聲,形成了一幅恐怖至極的畫面。
儘管前進的速度緩慢,但屍群那猶如死亡陰影般的存在,依舊給農場帶來了巨大的威脅。
我在遠處觀察著屍群的動向,心中快速估算著它們的行進速度。按照這個速度,明天早上這群喪屍就能抵達農場。想到這裡,我不敢有絲毫耽擱,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農場。
我衝進農場,把事情的經過和嚴峻形勢快速說了一遍:“情況不妙,大概有七八百喪屍,正朝著咱們這兒緩慢移動,明天一早就能到。”
又對天天說是個練槍的好機會。
天天聽完,眼神瞬間變得堅定,她迅速戴上槍,我說道天天:“跟我走。”
大家也紛紛圍攏過來,情緒激動地喊道:“我們一起去。”
天天皺了皺眉頭,大聲說道:“霍左的意思是我用狙擊槍擊殺,不是用刀去拼。大家冷靜一下。等我們訊息。”她的聲音沉穩而有力,讓躁動的人群暫時安靜了下來。
我和天天對視一眼,然後轉身向著危險的方向而去。
我們小心翼翼地來到了一個相對高點的土丘上,這裡視野開闊,能夠清晰地看到喪屍群的動向。為了避免被喪屍發現,我們迅速利用周圍的樹枝和雜草做了些簡單卻有效的偽裝。
我們趴在地上,我手裡緊緊握著望遠鏡,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喪屍群的方向,終於,喪屍群搖搖晃晃地進入了天天的射程範圍。
我壓低聲音,轉過頭對身旁全神貫注的天天說道:“天天,開始吧。”
天天聽到我的指令,深吸一口氣,調整好姿勢,將眼睛湊近狙擊槍的瞄準鏡。她的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神情專注而冷靜,彷彿周圍的一切都已不存在,整個世界只剩下她和即將被瞄準的喪屍目標。
她透過瞄準鏡,鎖定了最前方一隻行動較為快的喪屍。微微調整呼吸,穩住手腕,然後果斷地扣動了扳機。“嗖!”一聲輕微的槍響,子彈如閃電般飛出,精準地擊中了那隻喪屍的頭部。喪屍的頭顱瞬間爆開,黑色的血液四濺,它的身體直直地向後倒去。
天天沒有絲毫停歇,迅速轉移目標,瞄準了另一隻喪屍。又是一槍,又一隻喪屍倒下。她的動作流暢而熟練,每一次射擊都乾淨利落,彈無虛發。
隨著獵殺的進行,喪屍群開始出現了混亂,它們茫然地四處張望,卻不知道死亡的威脅來自何處。天天的眼神愈發堅定,射擊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然而,就在獵殺到還有一半喪屍的時候,意外發生了。消聲器突然出現了故障,原本輕微的槍聲變得響亮起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天天的眉頭微微一皺,但她沒有慌亂,依然保持著冷靜。
她加快了射擊的頻率,試圖在更多的喪屍被槍聲吸引過來之前,消滅更多的敵人。子彈一顆接一顆地射出,喪屍一個接一個地倒下。但隨著槍聲的變大,周圍的喪屍開始朝著我們所在的方向湧來。
天天的額頭冒出了汗珠,但她的手依然穩穩地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