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妖那嬌豔的面容上此刻滿是冷冽與決然,她朱唇輕啟,冷冷地說道:“不用管他們,我們走。”那聲音清脆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她那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目光中透著狠厲的光芒,“要是攔住咱們就把他們都留下。”話語間,彷彿已經看到了即將可能發生的血腥廝殺,卻毫無懼意。
她身姿輕盈地向前走去,衣袂飄飄,那婀娜的背影卻透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決絕。專治爬牆頭和霍左也被她的氣勢所感染,也紛紛緊跟其後。
霍左眉頭緊鎖,神色凝重,沉聲道:“他們既然已經知道我們把山關殺了,卻沒有出手,這其中一定有陰謀。”他目光深邃,彷彿想要透過這重重迷霧,看清背後隱藏的真相。
霍左說道:“你倆回到滅世軍團這不自投羅網嗎?”語氣中充滿了擔憂。
媚妖卻是嬌笑一聲,朱唇輕啟,反駁道:“錯,人是你殺的,和我們可沒關係,呵呵。”她笑得花枝亂顫,眼神中卻閃過一絲狡黠。那笑聲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讓人摸不清她的真實想法。
霍左雙眉緊蹙,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他的目光遊離不定,腦海中各種念頭飛速閃過。過了好一會兒,他像是終於想通了一般,長舒了一口氣,說道:“想了想也是,算了,不糾結你倆的問題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釋然,卻仍難掩憂慮。
“反正我又不去滅世軍團,你倆可要小心了。”他的眼神中滿是關切,鄭重地看著媚妖和專治爬牆頭。那目光彷彿是在叮囑最親近的人,飽含著擔憂與不捨。
專治爬牆頭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眼中閃爍著驚喜與感動的光芒,緩緩說道:“嗬,你還關心我和媚妖了。”他的聲音微微顫抖,似乎壓抑著內心澎湃的情感。
那笑容在他的臉上盪漾開來,猶如春風拂過冰封的湖面,化開了層層的漣漪。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暖,猶如冬日裡的暖陽,直直地看著面前的人,彷彿想要將這份難得的關懷深深地刻在心底。
他輕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激動的心情,繼續說道:“真沒想到,在這艱難的時刻,還能聽到你這樣關切的話語。”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卻飽含著真摯的情感,讓周圍的空氣都彷彿變得柔軟起來。
霍左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神中透著幾分輕鬆與調侃,說道:“媚妖你瞧瞧,專治爬牆頭小瞧人了不是。”他的語氣平和,絲毫沒有生氣的跡象,反而像是在和老友們分享一件有趣的小事。
只見他雙手抱在胸前,微微歪著頭,嘴角上揚的弧度恰到好處,“咱們可不能就這麼被人看低了,你說是吧?”他那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彷彿對於專治爬牆頭的小瞧並不在意,只是當作一個輕鬆的玩笑來對待。
霍左站在原地,神色略顯侷促,他看了看媚妖和專治爬牆頭,遲疑地說道:“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回農場了。那裡還有一堆活兒等著我去幹呢。”說完,他的目光中帶著些許詢問,似乎在等待對方的回應。
媚妖輕輕擺了擺手,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沒什麼事,你走吧。農場的活兒也耽誤不得。”
霍左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手中的面具,有些不確定地說道:“那這個面具?”
專治爬牆頭大手一揮,豪爽地說道:“送你了!這東西留在我這兒也沒什麼用,你拿著說不定以後能派上用場。”
霍左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趕忙說道:“那就謝謝了,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說完,他小心翼翼地將面具收好,轉身向著農場的方向走去。
等到霍左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野之中,媚妖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她緊盯著專治爬牆頭,迫不及待地問道:“你剛才感知到的那三人,到底是不是我們團的?”
專治爬牆頭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才緩緩開口說道:“那種氣息,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但又不敢十分確定是誰。似乎有些熟悉的影子在腦海中閃爍,可就是抓不住關鍵的線索,無法清晰地辨認出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糾結,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地搖了搖頭。
媚妖聽了嘴裡嘟囔著:“如果是團裡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那種地方?如果不是,那又會是誰?難道是其他勢力派來的?”
媚妖咬了咬嘴唇,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說道:“算了,反正山關已經被咱們除掉了。以後有機會了,就一定要扳倒團長。我實在是受夠了在他手底下處處受限。”
專治爬牆頭聽了,臉上露出一抹擔憂之色,眉頭緊皺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