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軍人趕緊上前扶起那男醫生,卑躬屈膝的樣看著十分舔狗。
其餘的幾人正把應長安和成思琛團團圍住大聲質問著,臉上的表情尤為兇狠。
“知道這是什麼地兒嗎?敢在衛生院動手毆打值班醫生,我看你們是活膩了吧?!”
成思琛把長安護在身後,壓著怒火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
“我們只不過找他打聽個人,這醫生讓我們給他買好煙好酒就算了,還出口成髒動起手來。
你們作為巡邏軍人,不調查清楚真相就在這兒蓋棺定論,又是哪門子道理?”
帶頭的軍人罵罵咧咧的從腰間抽出電棍,態度十分輕蔑。
“找人幫忙不得送點東西?這年頭想空手套白狼的貨色我們哥幾個見多了,還由得了你在這顛倒黑白!
這娘們兒打了博哥,要是現在跪下給博哥道個歉,或許還能放你們一馬,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應長安跟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還在揉著肚子的男醫生,忍不住再確認一遍。
“你讓我,跪下給他道歉?你確定?”
那位博哥聽到這話表情變得扭曲,衝著她陰森森一笑,臉上帶了絲明晃晃的覬覦。
“再跟我進醫務室把衣服脫了,讓我玩上半個小時,老子就放你一馬。”
成思琛臉色驟變,濃濃的殺意自胸口深處冒起,直接從包裡掏出手槍上膛對準他的眉心。
“你有種就再說一遍。”
巡邏軍人見他從包裡拿出槍瞬間變了臉色,立馬扔掉電棍也從包裡掏出手槍來,神情緊張的盯著兩人。
“你們真是活到頭了!居然敢私自攜帶武器進入軍方基地!”
而那位博哥迅速躲在幾人身後,臉上竟絲毫不懼,神情中還帶了絲激動與瘋狂。
“好啊,你們倆竟然還敢攜帶槍支武器進入基地,就別想活著從這裡走出去!快,快去通知軍務處,就說這裡有倖存者私藏槍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