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撩起眼皮平靜地看了她一眼,聲音中透出淡淡的冷峻與威嚴。
“在我這裡人民大於一切,富人行事太過跋扈,如果能因為這件事好好整治S區,軍方基地也能早日對外開放,那麼就有更多的倖存者能活下來。
國家威嚴不容任何人挑釁,錢家在S區屬於佼佼者,拿來殺雞儆猴最能體現國家絕不姑息此等惡劣行徑和對待所有人都一視同仁的決心。
不然今天有受盡欺凌的艾米被驅逐出基地,明天就會有更多的老百姓對國家失望,那華夏還能有未來嗎?”
兩人聽完這段話後,心裡都生出了深深的敬佩。
長安很是觸動,剛想開口就聽溫白輕咳兩聲,語氣透著一絲尷尬。
“當然,我完全相信你能拿出比錢家更多的物資補充國庫,不然我也很沒面子的是不是?”
她差點沒往後一撅,整個人直接無語住。
成思琛更是對這位德高望重的領導人有了新的認識。
溫白眉目帶著笑意,衝著二人一頓擠眉弄眼。
支援歸支援嘛,小丫頭這兒要是能多補貼一點,國家辦事也能更硬氣。
幾人坐在沙發上細細商量著對策,眨眼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這時有軍人敲門表示李白群已經抵達樓下,他父母也被請到高世國辦公室喝茶了。
溫白臉色沉寂下去,慢慢抬眼看向她。
“就按剛才商量的來,你先把手槍收回去。”
應長安手指微微扣緊,隨後手槍消失不見。
只見她端起茶杯輕輕酌了一小口,面色沉靜地緩緩開口。
“我不會亂來的,您放心吧。”
穿著名牌極寒服的李白群在門外整理了下儀容,深呼吸後輕輕叩響了門。
“進。”
辦公室內傳來一道沉穩的聲音,隨後他擰開了門把手,不卑不亢的走了進去。
“您好,我...”
當他看到沙發上坐著的兩道人影后瞳孔驟縮,整個人如同被冰封住一般,僵在原地無法動彈。
應長安眼底沉黑隱晦,語氣雖平靜,聲音卻如結冰般,讓人心底發寒。
“好久不見啊,李白群。”
李白群怔怔地望著緩緩起身朝他走來的應長安,卓然而立的身子有一瞬間的顫抖。
“長安..你怎麼會在這裡?!”
應長安笑看著他並不作言語,突然伸出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的李白群往後踉蹌兩步,臉上湧起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
成思琛走上前來,臉上也是十足的警告與陰沉。
只有溫白不緊不慢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臉上滿是雲淡風輕。
“長安啊,動手是不對的啊,小心他老婆一會兒來找你拼命,我可不幫你拉架。”
應長安似笑非笑地盯著李白群,聲音清冽又冷淡。
“來找我拼命剛好,我也很久沒殺人了,手都有些生疏了。”
李白群心中已然明瞭,今天怕是回不了錢家了。
他用力閉了閉眼後,沙啞著嗓子開口:“對不起,是我沒做到答應你的事,你殺了我吧,不要遷怒其他人。”
應長安冷笑一聲,氣場十分強大。
“不要遷怒其他人?你指的是錢莉莉,還是你那對正被拘在辦公室裡喝茶的父母呢?”
李白群呼吸猛的一滯,臉色瞬間大變,連忙繞過她來到溫白的面前。
“領導,您這是什麼意思?我父母是無辜的,為什麼會被拘在辦公室裡?”
溫白不冷不熱的白了他一眼,語氣略微不悅。
“你以為茶葉是大風颳來的?我還心疼呢,你老老實實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他們自然能回家待著了。”
應長安跟成思琛此時也回到沙發上坐下。
李白群見狀連忙走到兩人面前,神情很是焦急。
“長安,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錯,與我父母沒有干係,是我辜負了艾米,是我見異思遷,要打要殺你們衝我來,我媽身體不好,真的經不起折騰的。”
“我去你媽的!”
應長安聽他說完後心裡的怒火蹭蹭往上竄,拿起桌上的茶杯就狠狠往他頭上砸去。
“你媽身體不好乾我屁事,艾米就經得起折騰,經得起你老婆日復一日的磋磨,經得起外面的嚴寒大雪是吧?”
李白群並未躲避朝他砸來的杯子,額頭上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