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案子,只有知道危險才會敬畏,只有敬畏才會時刻小心。
只有時刻小心才不會被嫌疑人和嫌疑人的家屬利用。
才能避免律師做著做著就把自己送進監牢裡。
雖然不是所有刑案都是兇險的,不是所有當事人都是【壞】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點總是沒錯的。
特別是像熊星星這種剛畢業就從學校出來做律師的。
沒有在社會上待過,沒有遭受過社會的毒打,沒有見識過五彩斑斕的人性。
僅憑書本上學到的法律知識,還一臉稚嫩就出來跟犯罪分子打交道。
說白了就是沒有經過社會化的初生牛犢,怎麼玩得贏這些老油子,還是會犯罪的老油子。
再不加以萬分的小心與注意。
如果遇上險惡的犯罪分子,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雖然白瀟說這麼多,也不是特別針對素敏阿姨這個案子。
而是要求熊星星對待每一個案子都要保持這樣的警惕,案子不論大小。
畢竟她不可能一輩子都跟在白瀟身後拎包。
白瀟也不可能護她一輩子。
白瀟說:“說這些只是給你提個醒,跟嫌疑人打交道的時候要時時刻刻注意起。”
“你放心吧,這個案子基本在我掌握之中。”
“除了去看守所會見,其餘時候你都是跟我在一起的。”
“在看守所怎麼問鄧小海,怎麼應對我都跟你說,到時候你照做就行。”
“不會出什麼事。”
白瀟這麼一說,熊星星的心又落定下來不少。
熊星星一直都是特別信任白瀟的,既然白瀟都這麼說了,那就沒問題。
“白律,如果人真是他們倆殺的,你說這我們能贏麼?”熊星星擔心地問道。
熊星星想破頭了也想不通,殺了人要怎麼翻案。
雖然能讓白瀟去幫素敏阿姨自己很高興。
同時又很擔心因為自己介紹的案子,可能會讓白瀟敗訴。
她不想讓白瀟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畢竟這次作為被告,主動權是掌握在警-方手裡,他們是被動的一方。
證據什麼的如今也看不到。
白瀟開了開窗,點了根華子,抽了一口。
“看證據,不管人是不是他們殺的,我只認證據。”白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