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天。
早上六點。
蔡何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影片中。
蔡何鬼鬼祟祟進入果園後直奔水缸處。
半蹲將耳朵緊貼缸壁,用手敲了敲水缸。
過了五秒左右。
蔡何站立在地,雙手交叉抱在胸前。
對著水缸在說話。
說著說著突然停頓了。
再一次把耳朵緊貼缸壁。
約十幾秒。
蔡何隔著水缸又說話了。
嘴巴非常緩慢地張合,細看嘴形好像是在說:“去~死~吧……”
—
熊星星心裡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陣寒意。
熊星星:“他好像是在說[去死吧]!”
“好可怕!”
“太可怕了!”
“天啊!”
“屍檢報告棉棉的死亡時間是的上午7點到8點之間。”
“那說明棉棉在6點鐘還活著!”
“不然他就不會對著水缸說話了。”
“這個時候棉棉很有可能是在求救。”
“但蔡何卻……”
“實在是太沒有人性了!!!”
“這是什麼魔鬼啊!”
緩過來之後的熊星星心想白瀟也太牛比了。
如果不是白瀟去調監控。
蔡何完整的作案過程必定就這麼平白無故地漏掉了!
熊星星從來沒想過這些!
警-方也沒有!
熊星星將自己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白律,這些監控還好你去調了。”
“但你是怎麼想到要去調的呀?”
“你怎麼知道案發後,蔡何還會回到現場去看呢?”
白瀟道:“你不應當問我怎麼想到要去調監控。”
“你應當問的是,你們怎麼沒想過要去調案發前後的監控影片!”
白瀟說完,熊星星明顯愣了一下。
心想是啊!
為什麼自己從來就沒想過?
為什麼警-方也沒想過要去調案發前後幾天的影片?
這個案子的發展所有一切連線起來都那麼順理成章、簡單。
因為在自己心裡。
這該有的證據不都有了麼?
根本就不差什麼,所以沒有必要再深究。
但現在看到的這些……
是不去深究就不知道的案情。
熊星星羞愧得紅了臉。
白瀟接著回:“關於調取案發後第二天的監控。”
“有些殺人犯在殺人之後。”
“他們心裡往往存在著一種難以抗拒的衝動。”
“那就是重返犯罪現場。”
“有的犯罪分子是想知道案件是否被發現。”
“有沒有遺留證據,或者遺留的證據是否被察覺。”
“有的是為了重溫犯罪時的快感,追求精神層面的滿足。”
“而本案的蔡何回到案發現場時。”
“是隻奔水缸而去的。”
“後面也完全沒有去檢查案發現場是否有遺漏證據行為。”
“所以,蔡何很明顯是屬於第二種。”
“重溫犯罪時的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