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婉兒的案子在熊星星的“威逼”下,也算是順利立上了案。
威逼這種事情要是換做以前的熊星星她可搞不來。
跟白瀟久了,不僅學到了一些專業和訴訟方面的技能,就連白瀟身上的“匪氣”也學到了一點。
白瀟起訴薛永常這事,案子還沒分承辦法官,案卷還沒到承辦法官手上就已經被立案庭的人給傳出去了。
這麼“大”的事大家已經顧不上法院先前的關於不能八卦案子的禁令了。
而且現在院裡的法官誰都不想分到這個案子。
瑪德,一個是白瀟,一個是薛永常,審不了審不了,審不了一點。
其實白瀟倒還好,只要公平公正依法判就行了。
怕就怕在薛永常來找自己,或者讓別人來找自己請託說情。
你說這個【情】到底是接呢還是不接呢?
接吧,搞不好要被白瀟送進去!
不接吧,可薛永常的關係在系統裡面盤根錯節,特碼的也不敢得罪他啊!
瑪德,審一個案子要麼把自己命搭進去,要麼把自己前途搭進去,不行不行!
所以,現在院裡的刑庭法官人人自危,民庭、行政庭、執行局的法官倒是樂得看熱鬧。
最煩惱的還得是立案庭,明面上是煩惱這案子到底要分給哪個法官?
事實上是煩惱這案子到底要害哪個法官。
還有更煩惱的是,這兩天立案庭的門檻都快被刑庭的法官踏破了,來自刑庭奶茶小蛋糕的“愛”也不少,都快溢位來了,立案庭的壓力也溢位來了。
思前想後,立案庭庭長亮堂的小腦袋瓜突然靈光乍現,拍案決定,就她了!
刑庭最年輕剛剛入額不到一個月的女法官,26歲,在魔都的法院系統,26歲就入額了可以說是極少見,魔都法官平均入額年輕是30+。
剛好這個女法官也沒什麼後臺,家裡是農民出身,透過努力學習考上了名牌大學,然後考上法院,早早的就過了入額考試。
魔都人才多啊,人才在魔都不稀奇,在法院更不稀奇,這個女法官在眾多人才裡,也不能算是拔尖的。
她之所以能夠26歲積攢夠經驗入額,除了能力之外,還有就是人因為學習成績好,從小就跳級,所以20歲就已經研究生畢業了。
立案庭庭長之所以之前沒想起她,一來是她才剛入額一個月,確實忘了有這麼一人了。
二來他之前都是往偏老經驗偏豐富的法官去考慮。
靈光乍現之後,才醒悟過來,沒人規定審這個案子的法官一定就是要經驗豐富的法官來審啊!
所以就在剎那間鎖定了這位年僅26歲的仇月法官。
老法官不好得罪,小丫頭片子還不好拿捏嘛!拿捏!!!
就她了!
——
而另一邊,起訴狀和相關權利告知材料法院還沒寄給薛永常。
遠在帝都的薛永常在熊星星申請立案的當天,就已經得知自己被起訴的訊息了,還知道原告律師是白瀟。
華國政法大學薛永常辦公室。
“呵……這白瀟他是誰啊?以為自己打贏過幾個官司就真的不得了了嘛,竟然敢不知天高地厚來起訴老師您。”說話的是薛永常帶的博士生。
薛永常不僅是研究生導師,還是博士生導師。
這個博士生當然知道白瀟有多牛逼,也知道白瀟不僅僅是贏了幾個官司那麼簡單,懂法的都知道白瀟那幾個官司的含金量有多高。
但是,作為一個需要舔導師,以便能夠獲得更多資源傾斜的學生,在自己的導師面前當然要違心去踩白瀟來捧薛永常。
薛永常表面雖然沒說什麼,心裡卻是很受用,畢竟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嘛,好話誰不愛聽。
就算是表面裝作一副不愛聽的樣子,實際上聽著心裡也是美滋滋的。
所以薛永常知道博士生說得不對,但聽到他這麼說,不免心裡還是開心的。
薛永常說:“這白瀟可不容小覷。”
“唉你看這事鬧的,這傅婉兒要是還活著還好,我還可跟她對質。”
“現在這人自殺了,我這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博士生一下就領會到了薛永常的言下之意了,說:“老師,我們大家同學都可以作證,他們不是說您潛規則傅婉兒嗎?那都是沒有的事!”
“我們都可以證明是這傅婉兒總是對您進行死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