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瀟已經知道埋屍位置,但白瀟不打算親自去找,而是讓別人去幫他找出來。
白瀟除了把從老奶奶女婿處隔空取來的物件歸還回去,還特地在老奶奶女婿的床頭櫃上放置了一張列印的A4紙。
白色紙上用宋體黑色加粗打著三個大字“名林場”。
除此之外,白瀟還給失蹤案的承辦警官也貼心地送去了一張對摺的列印紙。
一樣是用宋體黑色加粗,但打的字是“跟著張振勇可找到林一白”。
張振勇是老奶奶的女婿,林一白便是老奶奶的外孫子。
……
果然。
張振勇和亥子他媽林紅琴一起床看見這張紙,就被嚇得手足無措。
大冬天的,剛起床的張振勇身上只穿了一條褲衩坐在床邊嚇得瑟瑟發抖,肥膩的油肚塌在了大腿上,一點都看不出往日對林一白重拳出擊的兇狠樣。
“老公,這、這到底是誰放的啊?不是,咱們的事被別人發現了,我要瘋了這怎麼辦啊?”林一白的母親林紅琴急道。
見張振勇不說話,林紅琴急得推搡張振勇的手臂說:“咱倆都要死到臨頭了,你倒是說句話啊!”
“不會死到臨頭的,放紙條的人肯定沒想要搞死咱,不然咱現在早就在派出所了,你別吵吵,你讓我好好想想!”張振勇不耐煩地說。
張振勇想了一會兒說:“我覺得那人應該只為財!”
林紅琴問道:“那咋辦?”
張振勇沒有好氣地回:“還能咋辦?涼拌唄!”
林紅琴說:“哎喲,這可不能涼拌,你快想想辦法啊!”
張振勇罵罵咧咧道:“勞資遲早要被你這個死婆娘害死,要不你跟別人生出這麼個玩意,勞資也不至於被別人威脅!艹!”
林紅琴一臉愧疚的說:“對不起嘛,我也不知道後面會遇到你,我要知道別說生他了,我連婚都不會結。”
張振勇臉色稍微緩和了點說:“這還差不多。”
林紅琴問:“那現在怎麼辦啊?咱也沒錢給那個人啊。”
張振勇回:“老婆,我們得先發制人!”
林紅琴不明覺厲,道:“怎麼先發制人?”
張振勇回:“我們得立刻馬上去林地那裡把你兒子的屍體給轉移走,徹徹底底地給毀屍滅跡掉,沒有屍體,我看他還怎麼威脅咱!”
林紅琴道:“好,老公,這次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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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振勇驅車帶著林紅琴一路往林地趕了過去,絲毫沒有察覺到後有跟車,沒有一點反偵察意識。
駕車的年輕警察問:“師父,這張振勇和林紅琴果然不對勁,沒啥事誰會來這麼偏僻的地方啊。”
“還有那張紙也是夠邪門的,咱看了所有監控,都找不到放紙條的人。”
“師父,你說會是誰呢?”
中年警察用手肘抵著車窗,用拳頭撐著下顎回:“不知道,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紙條放在我桌上,肯定不簡單。”
“先跟著看吧,希望這位神秘人不要讓我失望。”
說著話警察跟著張振勇的車開到了密林深處,最終在一處梧桐林旁停車。
兩位警察遠遠的也跟著停車。
隨後,一大一小兩位警察遠遠的尾隨張振勇和林紅琴。
直到張振勇和林紅琴蹲下在地上不停地扒拉殘枝敗葉,嘴巴一直在說話,至於說什麼因為距離略遠,根本聽不見。
所以兩位警察四隻眼睛緊緊地盯著張振勇和林紅琴的不停扒拉的那個位置。
忽然,林紅琴忍不住乾嘔。
年輕警察說:“我艹,師父,那裡不會真的是林一白的屍體的吧?!”
中年警察臉色非常凝重,直盯著那個位置沒有說話。
剎那間,張振勇往坑裡一拉,拉出了兩條白花花佔有泥土非常纖細的手臂。
與此同時,兩位警察舉著手槍衝了過去。
“不準動,警察!”
兩位警察分別持槍直指張振勇和林紅琴。
張振勇和林紅琴一見到槍指著自己的腦門,嚇得立馬跪地舉起雙手,張振勇說:“不動不動,我們不動,你們別開槍!”
老警察扭頭往下一看示意年輕警察,道:“是林一白。”
確認過後,馬上兩位警察一把行雲流水般的操作,一下就把張振勇和林紅琴拷了起來。
後面,白瀟檢視卷宗的時候特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