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月法官核實薛永常的身份資訊,和告知訴訟權利後進入正式的審理程式。
仇月法官道:“請原告陳述訴訟請求以及理由!”
白瀟回:“好的,審判長!”
“原告的第一個訴訟請求是,追究被告人薛永常牆堅原告之女傅婉兒,致使傅婉兒懷玉並因此自殺死亡的責任,對被告人薛永常判處死刑!”
“第二個訴訟請求是,判被告人薛永常賠償原告260萬(含死亡賠償金、喪葬費、精神撫慰金)。”
“審判長,原告的訴訟請求陳述完畢!”
白瀟說完之後,薛永常和他的律師人都傻了!
原本的訴狀上沒寫傅婉兒懷玉的事啊,薛永常都不知道傅婉兒懷玉了。
薛永常的律師一看薛永常的表情,就知道他不知道這回事。
仇月法官雖然看著年紀小小的,但眼神還是挺嚴厲的,仇月法官看向被告席上的薛永常,問:“被告人薛永常,原告起訴你牆堅她的女兒傅婉兒,還導致被害人懷玉、自殺,你是否有異議?”
薛永常看著仇月的眼神,心想,擦,這娘們果然對勞資有偏見。
薛永常全盤否認道:“我有異議,我沒跟傅婉兒發生過關係,更別說讓她懷玉、自殺,審判長,這都是原告在無中生有。”
仇月法官道:“原告代理人,你是否需要向被告人薛永常進行提問?”
白瀟回:“有的,審判長。”
仇月法官道:“嗯,你問吧。”
白瀟微微轉身看向被告席,問:“被告人薛永常,你跟傅婉兒是什麼關係?”
薛永常回:“當然是師生關係,我是他研究生導師!”
白瀟再問:“除了是師生關係,還有其他關係嗎?”
薛永常裝作一臉正氣地回:“只是單純的、純粹的師生關係!”
很好,白瀟要的就是這個答案,先把這個確認下來,免得後面把證據甩出來的時候,薛永常肯定得改口說是男女朋友或是情人關係,把矛盾說成情人之間鬧彆扭。
把這個確認下來,就算薛永常後面再改口,那麼薛永常在法庭所說的話的可信度也會降低。
熊星星看著薛永常這副師者、一臉正氣的樣子,又想到那些齷齪的錄音和聊天記錄就想作嘔。
緊接著白瀟又問:“被告人薛永常,在傅婉兒讀研期間,你是否對傅婉兒進行過星騷擾?”
薛永常堅定地回:“沒有!”
薛永常知道,白瀟手裡肯定有他對傅婉兒進行星騷擾的證據,那個證據就是傅婉兒的手機。
白瀟那裡100%有傅婉兒的手機。
薛永常研究過白瀟的庭審錄影,知道白瀟手裡如果沒有一定的證據是不會起訴他的。
薛永常想傅婉兒應該沒有刪除跟他的微信聊天記錄,自己經常給傅婉兒發的【那些個】照片、圖片、小影片,還有各式各樣的騷話。
就算薛永常知道白瀟手裡有這些,他還是要否認!
因為他早已想好應對的方法。
白瀟繼續問: “被告人薛永常,4月1日那天晚上,你是否讓被害人傅婉兒去你的辦公室?”
對於這個問題,薛永常並不打算否認,而且還要大大方方的承認。
因為學校里人來人往的,那天晚上傅婉兒去他辦公室應該有不少人看見。
還有那天晚上,薛永常是透過微信將傅婉兒叫去的辦公室,如果傅婉兒沒有刪除聊天記錄,那麼這個聊天記錄也可以證明。
薛永常回應白瀟道:“我好像確實是有一天晚上因為傅婉兒的論文有問題讓她去過我的辦公室,但具體是不是4月1日我忘了。”
白瀟問:“那天晚上,你只是指導傅婉兒論文嗎?”
薛永常非常肯定回:“只是指導論文!”
白瀟問:“你沒有模她的身體以及斯密部位?青她?和想要跟她發生關係,最後終於得逞強行跟傅婉兒發生關係了嗎?”
白瀟這一句讓場內外的庭審觀眾直呼這……開庭尺度這麼大的嗎?
但也只有庭審觀眾會覺得尺度大。
法官、書記員、律師早已見怪不怪了。
特別是在唸書的時候,老師講這個罪名的時候,根據不同的犯罪形態總是會舉各種各樣的案例。
那些案例更加直白,更加令人瞠目結舌,更加的凰更加的暴力!
熊星星還記得當年她上課,教他們刑法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