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線，戰況比場上的庭審還激烈。
法官：“白律師，對於何律師剛剛的反駁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白瀟回：“有的，審判長。”
“我也申請對被告人進行發問。”
法官：“准許。”
白瀟對蔡何說：“被告人，我要問你幾個問題。”
“希望你如實作答。”
蔡何還是一副很乖的樣子回：“好的。”
白瀟問：“剛剛你說當時把棉棉扔進水缸裡的時候，你覺得她呼吸不過來馬上就會死，是嗎？”
蔡何回：“是的。”
白瀟問：“你怎麼知道她會呼吸不過來。”
蔡何回：“因為水缸裡面都是水和沙子。”
白瀟問：“為什麼水缸裡有水和沙子她就不能呼吸？”
蔡何回：“這些東西把鼻子堵上了就不能呼吸了。”
白瀟問：“你怎麼知道這些東西把棉棉的鼻子堵上了？”
蔡何回：“我看見了。”
白瀟問：“也就是說，你離開的時候棉棉還活著是嗎？”
蔡何回：“是的。”
白瀟問：“你離開的時候棉棉在水缸裡是什麼姿勢，她是坐著還是站立的狀態。”
這時蔡何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何志皓的辯護席企圖尋求幫助。
何志皓其實也大感不妙，沒想到白瀟能問這麼細，連警-察都沒問這麼細。
何志皓輕輕搖了一下頭示意蔡何。
白瀟把眼前一切盡收眼底。
白瀟催促蔡何：“被告人，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你離開的時候棉棉在水缸裡是什麼姿勢，她是坐著還是站立的狀態。”
蔡何回：“我記不得了。”
又來，又是記不得！
裝瘋賣傻果然是塊好用的磚啊，哪裡需要往哪裡搬。
白瀟一看就知道是何志皓教他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就說[記不得]。
白瀟換個方式繼續問：“如果棉棉在水缸裡站著，水能淹沒她的鼻子嗎？”
蔡何又往何志皓那望去。
白瀟加大聲量提醒道：“被告人，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何志皓馬上跟法官說：“審判長，我反對！被告人只是個亥子，白瀟的聲音太大會嚇到他！”
熊星星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聲音大會嚇到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法官直接沒理何志皓，而是看向蔡何說：“被告人，請你回答原告律師的問題。”
蔡何支支吾吾說：“在水缸站著淹不到鼻子。”
白瀟接著問：“你剛剛說看見這些水混沙把棉棉的鼻子堵上了，也就是說棉棉當時是坐著的嗎？”
蔡何回：“是坐著的。”
白瀟反問：“那為什麼剛剛問你的時候，你說記不得她是站著還是坐著的了？”
蔡何馬上甩鍋何志皓：“是何律師教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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