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應得的錢反倒不好意思了?”
“別怕,能拿就放心大膽地去拿!”
白瀟這話簡直重新整理了陳大柱他們對社會規則的認知。
在陳大柱他們心裡,他們農民工是這座城市裡最底層的人員,做著這個城市裡最髒最累的活。
農民工連搭乘公交地鐵,因為怕弄髒座位,也怕別的乘客嫌棄自己。
即便有空位可以坐都不坐,他們選擇站著!實在太累就蹲著!
他們建設著城市,但城市的繁榮卻和他們無關。
在這他們建起的城市裡,卻沒有他們的容身之地。
他們身處城市,而又與城市無關。
他們站在城市的最高點,而常常又不為他人所見。
他們大半輩子待在城市,卻又不能立足於城市。
曾有一條新聞,一群農民工因為吃飯不便,叫來了附近的快餐店送餐,想在路邊吃午飯。
城管竟然說不能在路邊吃影響市容市貌,更過分的是還驅趕他們!
仔細想想似乎主流社會中並沒有聽到過他們的聲音,大家都沉浸一二線城市的浮華中,假裝聽不到他們的聲音,而且也並不在乎他們微弱的吶喊。
像陳大柱這些農民工從來不敢多要,更別說會去主動爭取些什麼,只要能吃飽穿暖,餓不死就行,更別說敢去奢求什麼社保。
他們幹著最累的活,最危險的活,卻沒有完善的保護措施,拿著與付出不成正比的工資。
可就是這一點點小小僅存的應得的工錢,資本還沒臉沒皮的不願意支付。
回到庭審。
法務反駁道:“反對!”
“退一萬步講,即便法院認為九原告與魔池公司成立勞動關係。”
“但九原告在這半年裡,並沒有為魔池公司提供勞動,魔池公司沒有義務支付任何勞動報酬,包括這半年期間的社保,魔池公司也無需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