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白瀟和熊星星才去派-出所交完委託材料出來。
即刻,白瀟過來霧市辦案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霧市的司法機關了。
大家是既害怕他來,更害怕他亂來!
——
江本縣公-安局。
“什麼?!白瀟來我們這了?是那個白瀟嗎?哪個案子???”警-察2震驚地發出連環問。
警-察1回:“就是那個白瀟,魔都的那個白瀟!”
警-察3:“哎呀我去!他老人家要過來打臉我們霧市警-察的臉了?”
警-察4:“他咋不在魔都好好待著,來我們霧市做什麼?搞得怪害怕的。”
警-察5:“怕啥?不就是區區一個律師嗎?他在魔都能橫著走,在我們霧市可就不一定了,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懂嗎?”
警-察2再問:“不是,我說他過來辦哪個案子,誰的案子啊?”
警-察1回:“是才村殺死村霸的那個案子,江一派-出所轄區的,就在剛剛白瀟去派-出所交了委託手續。”
警-察2問:“哦…原來是這個案子,那他是村霸那邊的,還是嫌疑人那邊的?”
警-察1回:“是嫌疑人的律師。”
警-察3:“哦豁,這次是直接跟我們公訴機關打對臺啊,希望我們不要輸得太難看!”
警-察5:“我說3,你說啥呢?你會不會說話的,你怎麼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人威風呢?不就是一個白瀟嗎?我告訴你,他那一套在魔都行得通,在我們這可不一定!”
警-察3:“他那一套可以讓國家法律都改了,刑事責任年齡都下調了,他那一套在國家都行得通,你說他那一套在我們這裡行不通?逗我吶!”
警-察2:“才村的村支書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總感覺這事小不了。。。”
因為警察2跟村霸案的承辦警-察是好兄弟。
這個案子之前因為鍾書斌、鄧小海堅持說他們是誤殺的,沒看清楚射的是人,這些口供的問題一度讓他的好兄弟為難。
所以,在派-出所分析看來,鍾書斌和鄧小海的行為構成過失致人死亡罪。
畢竟要構成故意殺人罪,鍾書斌和鄧小海主觀上必須認識到他們射殺的要是人才行。
但因為村支書在死死地盯著這個案子,並且明著給到他們壓力。
所以,派-出所不得不以鍾書斌和鄧小海涉嫌故意殺人罪報去給檢察院申請批准逮捕。
寄希望於檢察院不要批准,或者把罪名給他們改成過失致人死亡罪。
但誰知,檢察院最後竟然也是以這兩人涉嫌故意殺人罪的罪名批准逮捕的。
派-出所就知道了,知道村支書已經【影響】了檢察院。
這下。
白瀟又摻和了進來。
現在華國的司法機關誰不知道白瀟。
就算不上網,平日裡大家的八卦,閒聊也知道。
還有大大小小的會也提到白瀟辦的這幾個典型的案子。
所以,白瀟一來。
不知道有多少人又要睡不著了。
——
才村。
村支書家的大別墅。
別墅一樓大廳正掛著一張大大的村霸黑白照。
黑白照下除了黃白的菊花,一瓶又一瓶的Ad鈣奶,擺滿了整個大廳。
也沒有傳統的祭祀用品。
村支書站在靈堂中間。
看著照片上言笑晏晏的兒子,村支書難過得淚流滿面。
“爸知道你愛喝這個,都給你買來了!”
“喝吧兒子,喝吧。”
村支書邊說邊拆開一瓶又一瓶Ad鈣奶。
“來,可勁喝,喝完爸再去給你買!”
村支書用雙手又抹去眼角的眼淚。
“你說你怎麼,就愛喝它。”
說著說著,村支書的心如刀絞,他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這是他唯一的兒子,怎麼就沒了呢?
十里八鄉誰不知村支書是個獨斷專橫,雷霆手段的兇殘之人。
但唯獨對這個兒子。
從小就是捧在手心裡呵護著長大的。
村霸可以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仗著他爸是村支書,就更加毫無顧忌地為所欲為。
十里八鄉的人都說村支書是才村的土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