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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就更可疑了。
&esp;&esp;謝相思面上沒什麼波瀾:“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沒做過的事情,有什麼能招的?”
&esp;&esp;她確實沒說謊,昨夜她跳窗而下,尋到傅清明,將手裡的瓷瓶遞給他。
&esp;&esp;傅清明開啟瓷瓶,放在鼻尖嗅了嗅,神色有些怪異。
&esp;&esp;謝相思問:“怎麼了?”
&esp;&esp;“這氣味有一點兒異樣,不過我一時也判斷不了。我現在就回去,這件事多謝你了。”傅清明拱了拱手,轉身就走。
&esp;&esp;本來謝相思還有一些問題想問,看他這麼著急也就沒勉強。
&esp;&esp;她上次打暈裴緩最後是以“陳大帥和慕雲過來,然後自己饞裴緩的臉”多種複雜理由一起糊弄過去的,這次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而且裴緩還非常大度地一直讓她看自己的臉,還能用什麼理由才能解釋自己擊打了他尊貴的後腦勺呢?
&esp;&esp;饞他肉體?
&esp;&esp;謝相思被這離譜的想法弄得一個哆嗦,就聽見前面傳來一陣激烈的尖叫聲。
&esp;&esp;隨後雅間的窗前飄過兩道焦急的身影,她聽見桑明焦急地喊著“王爺”“大夫”之類的字眼。
&esp;&esp;謝相思的心一沉。
&esp;&esp;她只是用刀劃破了裴緩的皮取血,之後也上了傷藥,應該是沒什麼問題才對。怎麼桑明的反應,像是馬上要在懷王府吹喇叭了一樣?
&esp;&esp;謝相思不解,窗前又飄過一人揹著另一人的影子。謝相思心裡忐忑,攀著牆就登上窗臺。
&esp;&esp;“在那兒!給我拿下!”
&esp;&esp;不遠處,一隊衙門的人巡視到此處,領隊的人一指謝相思,手下人迅速圍過來。
&esp;&esp;若是走江湖,她幾下就能把這些人幹趴下。
&esp;&esp;可她如今在懷王府,行跡都很好找,打了這些官兵,是給裴緩找麻煩。
&esp;&esp;裴緩身份特殊,知道她是懷王府的人,一般人都不敢對她如何。
&esp;&esp;謝相思心思一轉,將按在刀把上的手鬆開,直接跳了下來。
&esp;&esp;她說自己是懷王的護衛,這些都是一場誤會。
&esp;&esp;領頭的人眉頭皺了皺,還是堅定地把謝相思押進了大牢。
&esp;&esp;這些人咬緊牙關,一個字也不洩露,但謝相思能看得出來,吉祥坊出了大事。
&esp;&esp;而她因為形跡可疑,被當成了嫌疑人。他們忌憚懷王得寵,不敢真的對她用刑,但因為事關重大,也不能放她走,就這麼磨著磨著,看能不能在懷王來要人前磨出個線索來。
&esp;&esp;想到這兒,謝相思一挑眉,說:“不如這位小大人提醒我一下,我可能就能想起來了。”
&esp;&esp;“行啊!”李之昂面上笑意不改,“昨夜吉祥坊中,兵部尚書左炎在大堂被殺,兇手武功高強,從遠處一劍刺中左尚書胸口,導致其當場斃命……”
&esp;&esp;謝相思驚得一下跳起來:“什麼?左炎死了?”
&esp;&esp;她看起來倒是真的很驚訝,如果不是真的不知道此事,那就是裝的。
&esp;&esp;演技真好,可以去戲班子唱戲了。
&esp;&esp;“昨晚吉祥坊中形跡可疑的人眾多,都被我們帶了回來審訊。不過武功高強,又形跡可疑的,只有姑娘你一個。”李之昂的笑意變得意味深長起來,眸中略帶譏諷,“你自稱是懷王府的人,那就是懷王指使你做的了。懷王一向不參與朝政,看來都是裝的。”
&esp;&esp;謝相思重新審視面前這個看起來官位只在刑部末流的小吏,仔細想他方才說的幾句話,竟是循循善誘,句句設套。
&esp;&esp;她又坐回去,神情重新恢復之前的淡漠樣子:“如果我是兇手,來抓我的那些人早就被我一拳一個送去見閻王了,怎麼可能乖乖跟你們回來。李大人這麼聰明居然也不覺得奇怪,那就是間歇性腦子不好,有關於懷王的事情腦子好,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