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則,在威士忌們面前裝了個大的,離開之後就有些繃不住。
不過他還是努力堅持到他們看不見自己的時候才開始笑的,腳步也變得輕快不少。
這世界上能讓有光煩惱的事情本就不多,而且今天和松田陣平的進展很不錯,不管發生什麼都無法阻擋他的好心情。
果然還是松田君,波本他們一個人八百個心眼,隨便說句話都能給他掰出六個註釋,只有和松田陣平相處起來沒那麼累。
不過看在取材的份上,及川有光還能忍耐。
但是取
材的話……如果這些人只有這樣的程度,不拿出些新東西給他的話,那他很快就不需要他們了。
他是個極度喜新厭舊的人,還能在這個組織待下去,完全是為了給蘇格蘭的承諾。
回房間就可以和松田陣平聯絡了,及川有光心情還是很好的。
其實他不是很想和松田分開的,但是松田都沒和他表白,表白這樣的事情也要他先嗎?才不要。
按照這個情況來講,其實他連這個電話都不要給松田陣平打才比較好,想吊人胃口就要若即若離,但及川有光從不委屈自己。
及川有光哼著不成調的曲子進入了房間。
他的歌喉,哪怕只是這樣哼唱的小調都很難恭維,在文藝方面,寫作、繪畫包括書法之類的領域都是健康發展的及川有光,偏偏不會唱歌。
但是他經常去卡拉ok,和工藤新一一起。
他們兩個誰都不嫌棄誰,說走調是因為一個音都和原曲不重合,但是詭異的是,他們兩個合唱的時候非常整齊,讓人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原唱才是跑調的那個。
反正工藤夫婦從來不和他們一起,及川有光和新一就玩得很開心。
及川有光反手鎖上了門,來到了桌子旁邊,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在桌面上擺好,撥出了松田陣平的電話。
[有光?]
松田陣平的聲音從電話那邊響起,透過電流傳遞而來的聲音帶著些許的失真,並且聲線也發生了某些變化。
“還知道回來啊。”
從及川有光的身後傳來了某個人的聲音,非常熟悉,也非常溫柔。
但是這溫柔的聲線中帶著只有熟悉的人才能聽出來的不滿,及川有光的腦袋旁邊掛了一個巨大的汗滴。
“……”
“那個,我忽然有點事情,先不聊了。”及川有光對著電話那邊的松田陣平說道,“早點休息,晚安,松田君。”
[可是、]
不等松田陣平說完最後半句話,及川有光已經掛上了電話,收起手機轉身掛上笑容,動作流暢地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哥……哥哥。”
側躺在他的床上的青年單手支撐著臉,赤色的眸子在暗處流轉著光華,嘴角扯出一個笑。
“還記得我是你哥呢。”月彥的語氣怪里怪氣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和人私奔,回來後的第一件事居然不是聯絡我,甚至連我在你的房間都沒發現。”
“瞧你這點出息。”
“我這不是很有出息嘛。”有光坐在了床邊,伸手去拉月彥的胳膊,“他不好嗎?你也看到了吧,他人特別好。”
月彥沒捨得甩開他的手,冷著臉說道:“他是個人類,再下一代血脈要稀薄成什麼樣子。”
“……”
“別露出這種表情,有話就說。”
“是這樣的,哥哥。”及川有光吞吞丨吐吐地說道,“有沒有可能,我和他本來就不會有後代?不存在血脈變弱的可能。”
“……”
月彥露出了惱羞成怒的表情:“你連和他的未來都規劃好了?你們到底什麼時候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