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古怪了。
“既然如此,加我一個如何。萊伊站了起來,他臉上的表情又回到了平時那種漫不經心的感覺,看向及川有光的眼神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冷靜,“還是說你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從某種角度來說……確實還挺見不得人的。
“?
及川有光說的是派去年剛升國中的工藤新一去跟蹤組織成員的事情,但是他看到萊伊那一臉的想去,還是嘆了口氣。
“好吧。但是你不準欺負人。
萊伊:“波本的話,應該不會隨便被我欺負。
“所以你就欺負我脾氣好。及川有光嘆了口氣,這話大概只有他家裡那些護短的人才會欣然贊同了,至少萊伊的眼神就有些躲閃。
“我只是想和你多待一會。
及川有光拉著他從座
位上起來,往外面走去:“你要去的話就要全程聽我的安排,別被波本他們發現。你開車了吧?我也走累了……”
赤井秀一非常懷疑及川有光就是單純不想走路才同意他一起行動的。
“去車上的這段距離需要我抱您過去嗎?”
“倒也不必。”
……
工藤新一站在射擊館的門口有些焦急地等著及川有光的到來,心中還有這一絲隱秘的興奮。
和及川有光喜歡和他玩的理由一樣,他也很喜歡和及川有光在一起。
有時候會遇上殺人案,他可以跟著和警察很熟的有光哥哥一起進入現場,得到第一手資料。
而且及川有光每次都能找到有趣的東西,就算沒有案子,他也能精確地發現群眾裡的壞人。
工藤新一記得很清楚的是三年前的一次,及川有光說有個人很奇怪,他無條件地相信及川有光的一切,便說要去查查那個男人。
兩個人跟蹤了他很久,然後確定了他是最近作案的炸彈犯,從那個人身上摸出了控制器。
屬於是每次出門都能遇上案子,就算沒正巧碰上,及川有光也總能找到。
所以這次及川有光一說讓他去跟蹤那兩個奇怪的男人,工藤新一就答應了下來。
會被有光哥哥注意到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那兩個人打扮的花裡胡哨的,一點都不正經。
黑髮的那個長相兇惡,說不定就是什麼黑手黨。
金髮的那個更不用說了,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看起來就非常陰險。
總之工藤新一一直在射擊館門口等著及川有光的到來,很擔心那兩個人在及川有光來之前就跑了。
工藤新一時不時就要抬頭看看屋頂,然後再回頭看看及川有光是不是又打算嚇他一跳。
他都已經習慣了及川有光的神出鬼沒,如果有一天及川有光走了正常人的道路,比如從交通工具上下來,或者是不是從窗戶,而是從正門敲門進來的,他才會覺得對方是不是心情不好。
工藤新一又看了看射擊館的門,確定那兩個人沒有這麼快就出來,他低頭回復了毛利蘭問他有沒有問題的訊息,眼睛的餘光看到了一輛車停在了他面前。
他旁邊靠了靠,擔心會擋到對方的路。
車門開啟,工藤新一甚至懶得看是什麼人。
“新一君!”
“!”
工藤新一倏然抬頭,他聽到了及川有光熟悉的嗓音,卻看到及川有光正從那輛車上下來。
好端端的,從一輛車上走下來了。
工藤新一感覺有些不真實,直到及川有光走到他的面前還有些呆怔地看著他:“有光哥哥?”
“怎麼了,這副表情。”及川有光對他露出一個笑容,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
比起戴著針織帽的奇怪的萊伊,還是工藤新一的頭髮柔軟。
工藤新一感覺到了熟悉的觸感,也是莫名鬆了口氣,他急忙和對方彙報自己的成果:“那兩個黑、”
“有光。”
一個低沉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工藤新一循著聲音看了過去,從副駕駛座位上的窗戶裡,看到了開車的男人。
穿了一身黑,臉長得倒是很帥,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工藤新一看到他就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這個男人絕對不簡單,比剛剛那兩個人更像黑手黨。
“有光,我先去停車,等我一下。”
男人笑著對及川有光說道,有光挑了挑眉:“一分鐘。”
“知道了。”男人笑了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