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那偽君子還真是不行,你方才倏地坐起身,就那股子勁,生猛的很,倒像是能下床跑兩圈。”
&esp;&esp;“宋妧妧,你什麼意思?心虛是吧,心虛就對了,我是你夫君,大清早的瞧見你一身的浪痕兒,氣的我根本睡不著。”
&esp;&esp;“我上輩子究竟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這輩子要吃情愛的苦,我早晚要被氣死,自己的小嬌妻,憑什麼給別人吃?”
&esp;&esp;“你說!為什麼要給他吃?”
&esp;&esp;宋妧本是昏昏沉沉的腦袋被他一通罵,瞬間清醒了過來。
&esp;&esp;她小臉粉光若膩,眼眸水潤,抿了抿唇,答非所問,回的特別有深意:
&esp;&esp;“我昨日早上都沒能起來,午睡也醒不來,甚至遲了一節課。”
&esp;&esp;謝行之眼睛銳長,冷著臉不笑的時候,微耷拉著眼皮,有些涼薄,並且還有著不太精神的陰鬱。
&esp;&esp;他扯唇,似笑非笑,“長心眼了是吧,誇我比謝煊有能耐,昨日下不來榻,今日能下來。”
&esp;&esp;“這事難道不是很正常嗎?也值得你拿出來擺在檯面上唸叨。”
&esp;&esp;他嘴硬歸嘴硬,心裡倒是飄飄然,擠壓在心底的鬱氣終於散出去些許。
&esp;&esp;他就說,謝煊那個弱雞,如何能比得過他?
&esp;&esp;他牽過她的手腕,摩挲著那個破鐲子,接著問:“說吧,昨晚好還是前日晚上好,我倒要看看你這小姑娘能說出個什麼花來。”
&esp;&esp;宋妧見他這副冷傲的模樣,就知這男人已經被哄好了大半,她淺淺鬆了口氣。
&esp;&esp;她伸出兩節藕臂,手指勾了勾,眉尖微蹙,嬌聲喚:“行之哥哥,妧妧特別想你,你來抱抱我吧。”
&esp;&esp;“哥哥,行之哥哥”
&esp;&esp;謝行之呼吸一滯,額角的青筋跳了跳,定定的看了她片刻,坐起身就掀被子,盯著瞧了一眼,心裡涼了半截。
&esp;&esp;有傷,要養養,暫時不能亂來。
&esp;&esp;他邪火壓不住,把人撈到懷裡,先深吻了兩口,啞著聲輕斥:“大清早的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