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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謝煊聽過後,撿起一旁謝行之留下的書信閱了一遍,忽地問:“關於段家的信,那些內容,可夠治罪?”
&esp;&esp;徐震是個剛正的人,他如實回答:“回陛下,罪不僅不致死,且無關痛癢,頂多就是受些申飭罷了。”
&esp;&esp;“那怎麼辦?有的人可是說了,秦家既然換了個能頂事的秦洪便留下吧,但是段家不能留。”謝煊似是無奈笑笑,隨口吩咐:
&esp;&esp;“要辛苦徐侯爺了,再回去楚王府找找,說不定就能找到有用的東西,段家是死是活,就看你了。”
&esp;&esp;這個‘有的人’三個字,萬萬不能深究,陛下有令,徐震自當盡忠。
&esp;&esp;“是,臣領命。”
&esp;&esp;謝煊看到門外李大福的提示,立刻站起身,下了御階後,揮了揮手。
&esp;&esp;“徐侯爺回吧,朕等著你的好訊息。”
&esp;&esp;徐震剛踏出御書房,在門外正好碰到陛下將宋二姑娘抱在懷裡親暱,他唬了一跳,連忙低頭,疾步離開。
&esp;&esp;宋妧望著那道倉皇而逃的背影,又羞又驚。
&esp;&esp;“不在這裡,不在這裡,完了完了,都被熟人看到了。”
&esp;&esp;謝煊輕撫她的脊背,信步踏入御書房。
&esp;&esp;“就在這裡,阿妧放心,接下來的事,沒人敢看。”
&esp;&esp; 執迷
&esp;&esp;宋妧趴在男人的肩膀上,看到李大福著急忙慌的帶著宮侍退出了大殿。
&esp;&esp;她被放到御桌上坐好之後,殿內早已靜謐了下來。
&esp;&esp;謝煊雙手撐在她身軀兩側,微俯下身,就能將她牢牢圈在懷裡。
&esp;&esp;小姑娘剛剛沐浴過,身上的熱氣還未消散,秀眉下的水潤眼眸裡盡是埋怨之意,玲瓏小巧的瓊鼻,鼻翼出了些細汗,更顯得她肌膚若凝脂,如珠玉露。
&esp;&esp;“阿煊哥哥別亂來,這裡是皇帝辦公的地方,不能胡鬧。”嫣紅的唇開開闔闔,吐氣如蘭地半哄半勸。
&esp;&esp;奈何謝煊被這小人兒勾的魂都飛了,一個字都沒聽見。
&esp;&esp;他低頭,唇熾熱,從她光潔小巧的額頭蜿蜒往下至嫣紅的菱唇,痴迷而溫情,流連繾綣,讓他想一直沉溺在此時。
&esp;&esp;他的吻溫柔又強勢,所經之處,烙印似的,灼的宋妧心驚肉跳,腦子迷迷蕩蕩,徹底綿軟了下來。
&esp;&esp;“阿妧,就在這裡好不好?”
&esp;&esp;宋妧咬唇,眼眸水洗過似得,波光粼粼,柔柔媚媚的與他對視,微喘喘地,整個人平添一抹豔色。
&esp;&esp;謝煊眼神專注的可怕,他凝著這張臉,眼底有著近乎病態般的炙熱。
&esp;&esp;喜愛一個人,需要多少理由,他說不清。
&esp;&esp;為何會在短短的月餘間如此執迷於一個人,他也給不出答案。
&esp;&esp;他只是,隨心走,接近她,一眼心動,再剋制也無用,就是想要就是想得到。
&esp;&esp;任那滿腔赤誠心意,任那見不得光的慾念貪求,放縱自己碾碎理智,將他的冷靜自持剝奪的蕩然無存。
&esp;&esp;佛曰,人在世間,愛慾之中,貪念嗔痴,幾度秋涼,最後不過大夢一場。
&esp;&esp;獨生獨死,獨往獨來,回首過往一世,唯有愛與恨,最難消。
&esp;&esp;此時此刻,他再來回想這句話,卻認為,恨可消,但愛不同
&esp;&esp;“阿妧,下一世我們還在一起,好不好?”似蠱惑的話語,卻隱含一絲偏執。
&esp;&esp;謝煊身上一貫有著龍涎香的味道,在極近的距離範圍內,更加攝人心魄。
&esp;&esp;相約下一世,足夠浪漫,但也貪心。
&esp;&esp;宋妧心跳不受控,很想答應,但她不敢,這一世對她來說已是難得的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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