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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兩人抱在一起,緊密相貼,藕荷色的雲鍛衫半搭在小姑娘頸後,胸脯前皓白的春光若隱若現,謝行之抬手搭在她肩上,緩緩輕撫著,冷暖兩種膚色交錯,有種別樣的曖昧。
&esp;&esp;“妧妧躲什麼?為何不高興了?”
&esp;&esp;等了半天,沒有回應,他心下擔憂,拿手擦過她的眼睛,沒哭。
&esp;&esp;“你莫不是又在想謝煊?我說他,你心疼了?”
&esp;&esp;宋妧睫毛輕顫,上下掃過他的掌心,再開口時嗓音糯糯的:“我沒躲,也沒有不高興。”
&esp;&esp;後面這句沒否認,謝行之心頭又酸又苦,聲音發澀:“你在我懷裡心疼他?把我置於何地?”
&esp;&esp;“才不是!行之哥哥,你別亂說,我剛剛什麼都沒想。”宋妧急了,怕他想太多生氣,連忙解釋。
&esp;&esp;過去的事,她聽過一些,自己也回憶起了很多,即便如此,她也明白,她所知道的僅僅只是冰山一角,更多殘酷的事實被掩埋在過去。
&esp;&esp;他們倆,無論是哪一個,她都心疼。
&esp;&esp;她是故事的旁觀者,沒有和他們一起經歷過這十年的艱辛,無法完全的感同身受,那她不能口無遮攔更不能隨意評判。
&esp;&esp;所以,就算他們兩個人互有虧欠,互有恩怨,互有仇恨,她也無法自以為是的去臆斷誰對誰錯,誰好誰壞。
&esp;&esp;她永遠都不會為了討好眼前的這個而去貶低另外一個。
&esp;&esp;無論是謝煊還是謝行之,都對她有恩有情,在她心裡他們全都是最好的男人。
&esp;&esp;什麼好處都給了她,她有什麼資格說長論短?
&esp;&esp;她確實不知變通,做不到左騙右哄。
&esp;&esp;宋妧想到這裡,嘆了口氣,親了親他的手心,悶聲說:“行之哥哥別生氣嘛,聽了你的這些話,我心裡很難過,這才沒有回應你,真的,我沒騙你。”
&esp;&esp;謝行之的手掌寬大,指骨修長,覆在她面上能將臉完全掩住,指腹擦過她受傷微紅的唇角,察覺到小姑娘往後躲,他眸色沉了沉。
&esp;&esp;差點忘了,昨晚這倆人揹著他玩的倒是花哨。
&esp;&esp;他心心念唸的檀口,被旁的男人捷足先登。
&esp;&esp;“妧妧的櫻唇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掐著細腰,將人往上提,讓她坐在自己的胸腹上。
&esp;&esp;“哥哥純情,實在不懂,好奇的緊,做什麼事能傷了嘴,你來說說。”
&esp;&esp;小姑娘身上僅搭著一件鬆散的外衫,其餘的春光一覽無餘,與他的臉近在咫尺。
&esp;&esp;誠如書中所言:美人嬌,水骨嫩,鶯春色,玉山隆。
&esp;&esp;又香又軟,他根本看不夠,越是喜歡心裡越是惱恨。
&esp;&esp;好好的一個小姑娘,非得劈出一半來分給別的男人。
&esp;&esp;猶如活活剜他的心一般,疼的他難受不已。
&esp;&esp;謝行之壓著氣,抬起她的下巴,露出她霧濛濛的眼睛以及佈滿紅暈的粉面。
&esp;&esp;兩人就這麼對視著。
&esp;&esp;宋妧羞恥心扛不住,莫名有些發怵。
&esp;&esp;“我也會給你,你也有”
&esp;&esp;“給我什麼?”謝行之打斷她的話,描摹著眼前的窈窕嬌軀,慢慢質問:“我也有?這個‘也’有些刺耳,我是什麼很好糊弄打發的人嗎?”
&esp;&esp;他望著凝脂冰肌上的斑痕,此時身體徹底放鬆下來後,他才恍然驚覺後腰有些痠麻,精神倦怠不說渾身也有些乏力,各種不適接踵而至。
&esp;&esp;謝煊這是放縱過度,傷了元氣。
&esp;&esp;“昨晚鬧了多久?”
&esp;&esp;宋妧聽到他陰惻惻的聲音裡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嚇得不敢隱瞞。
&esp;&esp;“就是從中午午時,到半夜子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