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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現在來補償我。”
&esp;&esp;這一次,宋妧就連耳尖都紅透了。
&esp;&esp;謝煊見她羞窘,就知道這小姑娘心裡聽懂了他的意思。
&esp;&esp;他把人抱起,往不遠處的浴池走,薄唇貼上她的耳朵,清越的嗓音透出暗啞,似是已經壓抑到了極致:
&esp;&esp;“雖然你醒來之前我沐浴過了,但為了你,我願意”
&esp;&esp;浴室的旖旎氣息蔓延開來,小姑娘猶如暴風雨中的小綿羊
&esp;&esp;恍惚間,似有嬌柔的聲音傳來:“阿煊哥哥,你會帶我回宮的,對嗎?我想”
&esp;&esp;話未說完,嫋嫋媚音響起,久久未停。
&esp;&esp;“阿妧,亂說話是要吃苦頭的。”低沉的嗓音帶著無盡的柔意,卻聽得人心生惶惶。
&esp;&esp;滿室放縱,嬌吟不停,小姑娘那句未盡之言再也沒能說出來
&esp;&esp;----
&esp;&esp;翌日。
&esp;&esp;謝行之醒來時,發現自己睡在御書房的龍椅上。
&esp;&esp;他低頭掃了眼身上的衣著,感受著身體疲乏的反應,靜默了許久,手掌漸漸開始發抖,心中壓抑著戾氣,渾身都瀰漫著幽森寒意。
&esp;&esp;他雙眸烏沉沉泛著詭譎的波光,聲音詭異般平靜。
&esp;&esp;「謝煊,你出來。」
&esp;&esp;沒有任何回應。
&esp;&esp;謝行之沒有過多糾纏,對於眼下這番境地,他前日晚上就有所猜測。
&esp;&esp;他如果是個衝動沒腦子的人,也打不下關外的十三城,更無法拿下北漠的軍權。
&esp;&esp;謝煊是個什麼樣的性情,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esp;&esp;他往日裡罵那偽君子的所有話,沒有一句是妄言。
&esp;&esp;卑鄙無恥的小人,玩囚禁是吧。
&esp;&esp;謝煊是聰明人,他也不蠢。
&esp;&esp;他怎麼可能被算計?怎麼可能毫無準備?
&esp;&esp;謝行之取下牆上懸掛的寶劍,走下御階,踏出御書房便召了蒼南,帶著人就往後宮方向走。
&esp;&esp;“宮裡藏著的那個暗衛找到了嗎?”
&esp;&esp;蒼字開頭的暗衛是謝行之一手訓出來的人,近幾年陸陸續續被謝煊給揪了出來,自此成了兩個人共用的手下。
&esp;&esp;面對兩個主子,因著是同一個軀體,蒼南無論對哪個都是十分的忠心的。
&esp;&esp;然而,如果非要讓他選一個,他的心自然是偏向副主子,此時聽到這句問話,他恭敬回稟:
&esp;&esp;“回陛下,找到了,但是”
&esp;&esp; 挑釁
&esp;&esp;謝行之幽沉的目光流露出毫不掩飾的嗜血之色,眼眸流轉間,凌厲的光芒閃爍,令人心中一顫。
&esp;&esp;蒼南被看的頭皮一緊,他頓了頓,將臉埋的更低,“屬下無能,把人又跟丟了。”
&esp;&esp;“是嗎?跟丟了?”淡淡的語氣,聽不出喜怒。
&esp;&esp;“謝煊那廝慣會偽裝,就連訓練出來的暗衛也比你們會藏,如果朕沒記錯,跟丟的這個是最後一個了,對嗎?”
&esp;&esp;蒼南羞愧不已,回話:“是,只剩最後一個了。”
&esp;&esp;“他們的名字是叫什麼來著?”謝行之停下腳步,望著眼前的幾個宮殿,觀察的十分仔細。
&esp;&esp;“回陛下,他們都是紅字開頭,比如在姑娘身邊侍候的紅菱以及負責在宮內保護姑娘的紅玄。”
&esp;&esp;謝行之嗤笑,“他是夠噁心的,紅啊綠的,一瞧就知這人的腦子裡沒有幾兩墨水。”
&esp;&esp;蒼南聽到此話,後背直冒冷汗,恨不得就地消失,他餘光偷偷看向那道偉岸的背影,實在不明白陛下究竟在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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