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好亂。
&esp;&esp;她應該是真的開竅了,僅僅兩日,她的身體裡湧現出許多陌生的情緒。
&esp;&esp;這也導致她會認真的思考一些話,甚至看懂了很多細節之處。
&esp;&esp;她與謝行之本就有許多夜間相會的接觸,第一次出現和她相處的人也是他。
&esp;&esp;她很親近行之哥哥,和他在一起會產生髮自內心的愉快,一個滿心滿眼都是她的男人,她怎麼可能不喜歡。
&esp;&esp;但謝煊不一樣,兩人後來相遇,他步步靠近,耐心溫柔,她很依賴他敬仰他,那麼多細心的疼愛,她也心動。
&esp;&esp;喜歡就是喜歡了,她哪一個都喜歡,根本分不出前後。
&esp;&esp;她主動摟緊謝煊的脖頸,親在他唇上,坦然的不得了:
&esp;&esp;“我都喜歡,真的分不出第一第二,哥哥別亂想,你們其實也是一個人。”
&esp;&esp;謝煊面上笑笑,心裡卻不以為然。
&esp;&esp;瘋犬怎配與他相提並論,是他狹隘了,何必去比較,去做便是了,況且他手中還有底牌。
&esp;&esp;如果阿妧知道六歲那年發生的事,想必會更加的愛慕他。
&esp;&esp;也是他不好,竟患了這樣奇怪的病症,連累的阿妧每日都要與犬馬為伍,他有愧。
&esp;&esp;不過也有優處,最起碼惡犬只認一個女主人且聽話,不會傷害她。
&esp;&esp;更有,再一想,萬一謝行之每日荒淫無道,御女無數,那他的身體豈不是就會髒透了。
&esp;&esp;如此看來,家犬不能放逐,肥水不能外流,否則有損無益,得不償失。
&esp;&esp;謝煊自我灌輸了一通,心裡好受了一些。
&esp;&esp;御輦停下,他把人抱起,撫摸著她的脊背,神色溫和,“我們先去用膳,然後哥哥一邊批奏摺一邊給你補課業。”
&esp;&esp;提到課業,宋妧就臉紅,她也想進步,態度很積極,“好。”
&esp;&esp;酉時初。
&esp;&esp;用完晚膳,謝煊按時把人帶到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