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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兔子吊墜的含義是:待在原地不要亂跑,姐姐無事不要擔心。
&esp;&esp;宋妧把吊墜小心收好,她不放心又問了一句:“我姐姐真的沒事,對嗎?”
&esp;&esp;謝行之眸光微動,他沒有多言,只點了頭。
&esp;&esp;“嗯,無大事。”
&esp;&esp;事確實不大,但有些亂。
&esp;&esp;宋妧沒有聽出這句話的深意,她心裡鬆快了很多。
&esp;&esp;看了眼周圍的浴殿,她懂事的開口:“你要沐浴嗎?那我先出去。”
&esp;&esp;“不出去,你在桶裡洗,我在外面洗。”謝行之毫無顧忌,說完便隨手解開自己身上的甲冑。
&esp;&esp;遮掩住男人健碩身軀的輕甲落地,宋妧才發現原來他身上的淺色中衣都沾染上了血跡。
&esp;&esp;怪不得味那麼大,這是整個人都泡在血水裡。
&esp;&esp;她剛想說話,便看到謝行之扯開中衣,她驚得差點叫出聲。
&esp;&esp;暴露出來的胸膛上全是傷疤,和他俊逸出塵的面容完全不相符。
&esp;&esp;刀傷劍傷,痕跡清晰,這些疤痕無不昭示著這個男人的強大,驍勇,雄勁。
&esp;&esp;以及不可忤逆和不容置喙的強勢。
&esp;&esp;宋妧心慌慌,急忙低下頭不敢說話,她站在矮凳上手足無措。
&esp;&esp;謝行之脫到一半才發覺不妥,他赤身是無所謂,但這女人應是不能在外男面前袒胸露背。
&esp;&esp;但轉念一想,他並非外男,他是宋妧的男人,不一樣。
&esp;&esp;僅剩的顧忌拋到腦後,他衣襟大敞,抱過宋妧就去扯她的腰帶。
&esp;&esp; 喜愛
&esp;&esp;“你乾乾什麼!”一個不慎,腰帶已經被解開,宋妧死死捂住自己的衣襟。
&esp;&esp;前世她所遇到的男生要麼和她一樣是個智障,要麼就是有各種精神障礙。
&esp;&esp;都是年齡不大的幾個孩子,那個小世界裡很簡單。
&esp;&esp;這一世她身邊出現的男人唯有宋府的男丁和寺廟裡的和尚,全都是正經人。
&esp;&esp;現在被瘋男人扒了衣服,她欲哭無淚。
&esp;&esp;神經病啊!
&esp;&esp;“別動我的衣服,我的女的你是男的,要守禮,我們不能在一起沐浴,你別欺負我!”
&esp;&esp;謝行之差點笑出聲來。
&esp;&esp;這般嬌怯無措的反應,讓人更想欺負她。
&esp;&esp;他這樣極惡的人本就不應存於世,他不過是依附謝煊的身軀存活的一縷殘魂。
&esp;&esp;世上沒有他這個人,他自然也不需要遵守那些虛偽世人立下的規矩。
&esp;&esp;他凝著宋妧淚眼濛濛的可憐樣,到底是憐惜她。
&esp;&esp;“我背過身,你自己寬衣,你進了浴桶後,我在轉身,如何?”
&esp;&esp;不如何。
&esp;&esp;宋妧覺得他有病,但她不敢招惹。
&esp;&esp;這男人的神色凌厲又危險,滿臉都寫著‘不要違逆我’五個大字。
&esp;&esp;她低著頭,聲音悶悶的:“那你轉過身去。”
&esp;&esp;謝行之掃了她一眼就背過了身,姿態端的很正經。
&esp;&esp;宋妧動作放的很輕,手上忙著,眼睛漂著,嘴上也提醒著:“千萬不能偷看!”
&esp;&esp;過了好一會,她身上留下了肚兜和褻褲,小心邁進了浴桶。
&esp;&esp;謝行之轉身,幽沉的目光靜靜地看她。
&esp;&esp;他目光掠過那幾處凝脂般的肌膚,水下若有似無的剪影,更能看出這小姑娘豐腴曼妙的身子,瞧著就像是雪捏出來的人一般,冰肌玉骨,香嬌玉嫩,找不出一絲瑕疵。
&esp;&esp;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