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的總指揮官。
在他的組織下,塔面對感染體並不是很困難,但是無法再接收更多幸存的人類。
值得慶幸的是,隨著哈斯塔的到來這些問題也隨之迎刃而解。
基地開始建造起來,軍方,研究所,塔三方勢力各司其職。人類在他們建造起來的保護圈裡抱團取暖。
在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的時候,奧爾菲斯突然就離開了,只留下一封書信:
‘我僅代表我個人,前往未知的深淵,去探尋災難的源頭,祝願基地一切都好。’
他離開地突然,弗雷德不止一次懷疑過這是系統的騙局。他們忌憚塔的勢力,忌憚奧爾菲斯,所以他們不想留奧爾菲斯活著……
一次又一次對峙,伊萊始終平靜而溫柔地說:“總指揮官為人類文明的犧牲精神永遠值得我們敬佩,我理解你失去摯友的心情……”
為什麼突然離開,不是跟我說過,只要我需要你就一直在嗎?
因為他特殊的哨兵身份,他的精神力更容易失控,幾乎所有人的外派任務都不怎麼願意帶上弗雷德。沒人喜歡把不穩定的炸彈帶在身邊。
於是他再一次被貼上了“花瓶”的標籤。
因為早期和奧爾菲斯一起進入塔,奧爾菲斯的離開讓他揹負了不少閒言碎語,儘管他努力裝作不在乎。
那些謠言全部都源於他的容貌,弗雷德不明白,他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僅僅只看得到他的容貌。
幼時的詛咒再次降臨,惡魔一次又一次在他耳畔低語,他弗雷德裡克·克雷伯格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笑話,家族的恥辱,不穩定的拖油瓶,一無是處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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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習涼風從視窗灌入房間,帶來了清晨早露的清香。
弗雷德起身關上窗戶。
從上一次失控中清醒以後,弗雷德就在工作列發現了那個“資訊源”的任務。
如果系統沒有騙他,那麼這個資訊源有可能是奧爾菲斯傳送的嗎?
不管是不是,他都決定接下這個任務。
只是當時他正處於處分期無法接取任務,而且不久以後就遭遇了感染體入侵基地的重大變故。
慢慢把睡衣的扣子解開。
在鬼臉鷲自爆出毒氣的時候,他聽到有人在提醒他帶上防毒面具,好像,奧爾菲斯對他說的,之後,很混亂……
睡衣從肩膀滑落到腳邊。
弗雷德不確定那是不是自己的執念太深才導致他出現那樣的幻聽。
也很難繼續考究。
開啟衣櫃。
換上執行任務的制服,清點了子彈和少量物資,檢查好武器……
作曲離開外城時太陽依舊隱匿於地平線下,選擇在黎明之前啟程,大概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跟他的朋友們告別。
說不定會死在獵區,
不過無所謂了,他現在的精神狀態太不穩定,他離開對所有人來說,才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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