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宗在場的幾位長老,也同樣是滿目憋屈和憤怒。
以前他們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即使難,也只不過是難在和其他宗門的交鋒,對方實力再強也不可能形成碾壓之勢,可最近這兩月簡直是一點都不讓人消停。
他們的心情每一刻都像是在坐過山車。
甚至都快要有心理陰影了。
何況他們如今的那些弟子走的走,離開的離開,留下的全部都是對宗門忠心耿耿。
他為那些弟子負責。
此時天劍宗主深呼吸幾次,眼神變得越發的堅定,同時眼中彷彿有火焰在燃燒。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再重申一次,我確實不認識那位高手前輩,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我蒙天劍宗的隱藏前輩。”
“這些話我沒有一個字是假的,我敢對天道發誓。”
“我們之間確實不認識。”
九長老眉頭緊皺,他原本以為天劍宗主是還想要進行最後的掙扎。
畢竟傳承落入一個宗門之手,很有可能短時間內讓他們快速崛起。
可問題是對方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
但他也不是傻子,不會這麼輕易地聽信對方一人之言。
他淡漠地道:“既然你們不認識,那你就發誓吧!”
“直接對天道發誓。”
“違背此言,天打雷劈,形神俱滅。”
天劍宗主看事情都已經逼到了這一步,也不得不如此做。
畢竟事情就擺在面前。
何況他不這麼做,只會引來滅門之禍。
他舉起手指剛想要開口,心中陡然咯噔一跳。
那是一種預警和徵兆。
每一名修士在步入修煉界之後,五感會變得更加的敏銳,同時心中也會產生一種直覺,尤其是對危險的直覺。
他感覺自己如果發誓,天道會毫不猶豫地降下雷霆,將他當場批個灰飛煙滅。
“怎麼不發誓了?難道是你不敢?”
“你不會只是做作一樣地故意糊弄我吧?”九長老的話充滿了陰測測的笑意。
而天劍宗的十位長老也都是滿目疑惑。
雖然不能說是對宗門一草一木皆為了解,但這麼大的秘密,絕對不會瞞著他們。
宗主難道真的認識那位高手?
天劍宗主心中也很懵,他想要開口,但那種預感更加的明顯。
甚至在他內心當中都已經打好了腹稿,準備對天發誓,林凡絕對不是他們天劍宗的弟子。
可這次更是警覺大盛。
就好像是他在欺瞞天道,那種感覺太難受了,讓他的整張臉都變得有些蒼白。
九長老哪裡會錯過這樣打擊對方的好機會,忍不住的哈哈笑了起來。
“天劍宗主,你自己也感受出來了吧?”
“你沒有敢發誓,是因為你心中有預感,如果你發誓之後直接天打雷劈,同樣也會將你打得灰飛煙滅。”
“證明你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你是把老夫當成了傻子來騙嗎?”
他的話聲若洪鐘。
聲音傳遍了整個天劍宗。
甚至在天劍宗門口的一些散修,都已經聽得清清楚楚。
葉塵自然也聽到了這句話,他眉頭微微的一挑,目光看向了旁邊的林凡。
林凡眼神變得極為堅定:“是否我不能給整個宗門帶來禍端,我現在便出去,在那些人面前亮相,同時告訴他們從今以後我和天劍宗劃清界限。”
“而且還可對天道發誓,天劍宗對我並不瞭解。”
“大不了就是犧牲我一人,保全整個天劍宗,我不能讓師傅和宗門為我背上這滔天禍事。”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的內心忍不住的想到了凌家。
但他並沒有說想要讓自己的師傅幫忙報仇。
凌家那妖孽天才,現在就是寒霜閣的聖子,而且過了今年也要邁入中州。
中州才是修煉者的真正聖地。
哪裡隨便的一處靈脈都比得上東荒頂級宗門。
中州那才是真正的金丹遍地走,元嬰不如狗。
葉塵臉上卻露出了微笑,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這麼走,你留在這裡就行。”
“現在除了我這裡之外,沒有人能保得住你。”
“但凡你露出一點訊息,那些人便會如同一群蝗蟲對你緊追不捨,而你如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