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對著醉翁拱了拱手後,相互攙扶著退到了一邊,並開始療傷等候同伴。
慧光眼睛不眨的看著醉翁 ,一臉的奸詐笑意。醉翁看到慧光不懷好意的眼神,趕緊捂了捂胸口的破爛長袍。
“小子,你要幹嘛?”
“我可告訴你,我不僅是男人,而且還是個老年人。”
“醉翁,你準備什麼時候才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呢?”
“你的實力強大得有些可怕呀!”慧光又從醉翁手中搶過酒來,並深深喝了一口。
“小子,我的身份你以後有機會知道,正如你的身份我相信總有一天我也會知道一樣,對嗎?”醉翁給了慧光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你這話說得倒是有些道理。”
“來,繼續喝酒!”慧光也報之以笑。
棍狂不愧是江湖成名已久的四大武狂之一,一套不知名的神奇棍法被他耍的出神入化。
他的對手雖然與他相同境界,並且出身神輝宗這樣的大宗門,但在棍狂狂風暴雨的打擊之下,他手中的寶劍除了作為抵擋之物,根本發揮不出來別的作用。
如今兩人交手也過了千招,棍狂氣勢如虹,身上毫無傷痕。而那個“道尊境”高手反倒是全身染血,且肋骨和左臂均已骨碎。
棍狂完全有將其亂棍打死之力,但棍狂就像是在發洩這些年失憶造成的傷痛一般,專挑對手不治命的地方打,這讓對手心中那個憋屈呀!
“棍狂,我這邊好了,你還沒結束嗎?”上官悠然看了看躺在地上已經失去戰鬥力的四個“道師境”高手,一邊寶劍入鞘,一邊問道。
“你都好了嗎?”
“那我···也好了!”隨著最後三個字讀音的加重,棍狂雙手持棍,以一招橫掃千軍之勢,狠狠砸中對手腹部。
這一棍,“道尊境”高手直接被擊飛十米,沒有斷裂的肋骨盡數斷裂。
上官悠然走到慧光身邊,笑問道:“慧光,又是醉翁前輩出的手吧?”
“嗯。”慧光點了點頭。
“你倒是悠閒,只管喝酒,連架都有人幫你打。”
“都累了,來,坐下喝酒。”
“棍狂,你也一起喝?”醉翁對兩人招了招手。
“哪裡還有酒?”慧光翻著翻白眼。
“我藏了一壺!”醉翁說完這話,果真又從懷裡摸出了一壺酒。
“你···你有酒還搶我的喝?”慧光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幫你忙了,喝你點酒怎麼了?”醉翁懟道。
看到一老一小爭吵時的和睦氣氛,上官悠然和棍狂都咧開了一個會心的笑意。
在這個爾虞我詐,步步刀劍的世界,能有這樣的氛圍屬實難見。
“還愣著幹嘛,坐下來喝酒呀?”
“你不會喝酒?”醉翁看著傻站著的棍狂,就像看傻子一般。
“公子,我···我能跟你一起喝酒嗎?”楚傲天看著慧光,神色有些拘謹,他有此姿態,儼然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慧光的隨從了。
“自家人,當然一起喝?”慧光對著楚傲天笑了笑。
“自家人?”楚傲天身子一顫,那顆塵封的心驀然被觸動。
“好,今日我也好好喝上一回酒!”
······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天池老祖和晨曦長老的戰鬥已經從地面上升到了天空。
兩人都是用劍高手,且境界相同,你劈我斬數千招,依舊未分出勝負。
不過天池老祖倒是依仗“浩然劍法”的精妙,給晨曦長老胸口處增加了一道血痕。
此時,兩人足踏風尖,懸空而立,彼此距離約有十米。
“天池宗主,以你的實力天池宗不應該在三千里內宗門中沒有排名,為何不爭?”晨曦看著天池老祖,眼神中充滿疑惑。
“本宗不屑去爭,虛名而已,爭來幹嘛?”
“再說宗門乃是清修之地,安靜點不好嗎?”此刻的天池老祖如同超脫凡塵的方外大能一般,言辭之間濃濃的教育意味。
“如此說來,我神輝宗倒是世俗了。”晨曦長老淡淡回應了一句。
“你的人似乎都喪失了戰鬥之力,雖然你我之間勝負未分,但時間一長,你那些門人可能就堅持不了多久了。”天池老祖看了地面那些身負重傷的神輝宗弟子一眼,給了晨曦長老一個提醒。
晨曦長老這時也看了眼地面情況,不過他的表情依舊沒有任何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