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天空沒有恐怖的威壓降下,也沒有強者乘風而來,眾人視線遠眺,只見空曠的街道上,一個黑袍男子走得閒庭信步,走得悠哉遊哉。
楚傲天冷哼一聲,“這傢伙有點裝啊!”
醉翁嘴裡‘切’字落下,“想當初···我比他還裝,且氣質上···他也輸我不是一星半點。”
聽了兩人的話,慧光一陣無語,“楚大哥,你平時不是不愛說話嗎?還有醉翁前輩,你低調點好嗎?”
跪在地上的趙光祖看到街道上那人後,臉上一喜,隨即一把抓起懸浮在眼前的短刀就朝著那人衝了過去。
不過他才剛剛跑出三步,風清雪又是一道靈力擊在他的右腿膝蓋上。
“啊!”趙光祖再次朝著地面跪去,併發出一聲痛吼。
“繼續給我跪著!”風清雪瞪了趙光祖一眼。
慧光嘴角咧開一個苦笑,“我們身邊是不是自此之後多了一個麻煩呀?”
醉翁一愣,“小子,我可告訴你,這風清雪呀我非常喜歡,你可給我留住了!”
楚傲天也點了點頭,“公子,我也喜歡她,你一定要把她留住,你可以用音律,也可以用長相。”
慧光摸了摸自己的臉,一聲長嘆,“又想為難我。”
正在走來的黑袍男子看到趙光祖竟然在他面前被收拾,他身邊一陣莫名微風席捲,而慧光等人卻在這時發現,那黑袍男子看似一步一步在行走,但每一步都能跨出很遠距離。
就這樣,原本二三十米距離,黑袍人幾步便已經到了風清雪對面。
這時,眾人也清楚看到了黑袍男子的真容,他看上去不過四十來歲,身材有些乾瘦,臉色也比較陰沉,但他卻有一雙似乎能看穿一切的眼睛。
“吳叔,救我!”看到黑袍男子到來,趙光祖淚眼婆娑開始呼救。
黑袍男子十分平靜的看了趙光祖一眼,隨即將視線落在風清雪身上,“當著我的面還在欺負我家公子,你膽子很大。”
男子聲音十分平和,給人一種文人墨客的感覺,但眾人卻能清晰感覺到他身上那股濃烈的寒意。
“你要救他?”風清雪依舊是那冷漠的語氣。
黑袍男子右手對著趙光祖一吸,趙光祖便被他吸至身邊,“救他是必須的,你會死也是不容置疑的。”
看到黑袍男子露的這一手,醉翁眉頭皺了皺,這傢伙估計難纏。”
“什麼?”慧光一聲驚呼,“那風清雪不是危險了?”
“急什麼,剛好我也想看看多年前便名震江湖的笛狂到底有多高的手段。”醉翁高深莫測的笑了笑。
慧光翻了翻白眼,“你又說和喜歡她,萬一她實力不濟被打傷怎麼辦?”
楚傲天撞了撞慧光,“醉翁前輩心裡有數 ,公子放心。”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們兩個今天都會死呢?”
風清雪這話出口,醉翁激動的直拍楚傲天胸口,“看到沒,這就是氣質,當你面對敵人的時候,不管對方實力高低,都必須保持這種氣質。”
“某些時候,如虹的氣質是活命的關鍵。”
楚傲天咳嗽兩聲,“前輩,我知道呀!”
醉翁一愣,“我說給慧光聽的。”
楚傲天雙眼大瞪,“你教公子使勁捶我幹嘛?”
“哈哈哈!”風清雪的話,讓黑袍人突然大笑,“笛狂,雖然你成名已久,但不代表你實力無敵。”
“你不是退隱了十年嗎,乾脆今日我讓你永久退隱算了。”
話到此處,黑袍男子一把奪過趙光祖手中的短刀,隨即身子淡化直至完全不見蹤影。
醉翁一驚,“‘空隱術’?這門功法不是魔宗‘血月宗’的特有功法嗎?但‘血月宗’多年前便已經被滅宗,為何還能看到這門功法?”
“醉翁前輩,你在說什麼?”聽到醉翁獨自嘀嘀咕咕,楚傲天開口問道。
“先觀戰,晚點再說。”
見到黑袍男子突然沒了蹤跡,一直處變不驚的風清雪身子晃了一下。很明顯,她無法應對這種看不見的敵人。
突然一股寒意從後背襲來,風清雪憑著本能向左一個快速閃身,一道寒光閃起,隨著 “噗嗤”一聲輕響,風清雪手臂上的衣服被劃破。
不敢大意,風清雪趕緊又吹起了橫笛,雖然笛聲殺傷力強大,但黑袍男子的實力顯然不輸於她。再加上黑袍男子詭異的身法,於是這笛音似乎作用不大。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