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宗!
一個實際年齡不知多大,但臉龐看上去依舊如三旬女子的女子正在山頂修煉,這時一個女弟子飛身降落正在她身前。
“老祖,出大事了。”
不錯,本稱呼‘老祖’之人正是天池宗現任宗主——天池老祖。
天池老祖緩緩睜開雙眼,隨即看著眼前女弟子,“何事?”
“老祖,‘劍堂’弟子負傷來報,有一群神秘人趁夜闖入‘劍堂’,他們搶走了祖師像手中的‘浩然劍譜’。”
天池老祖並未驚慌,而是面無表情的問道。“為何此時才報?”
“只因為負責看守劍堂的弟子昨夜傷勢太重,劍譜被搶之後便暈了過去,直到此時才醒來。”弟子解釋道。
天池老祖緩緩起身,隨即朝前走去,“我天池宗的戒備何時變得如此之差,竟然有人來我天池宗都如入無人之境了?”
女弟子快步跟了上去,“老祖,弟子知曉此事後馬上便展開了調查,所有弟子都說他們像是中了迷藥,所以也沒有能力阻擋那些闖入者。”
天池老祖停步,“那看守劍堂那名弟子在暈厥之前可記住了這些人的面目?”
“老祖,她記得一人。”
“說!”
女弟子略一思索,“蒙面光頭,做雙手合十的動作,口唸晦澀難懂的‘阿彌陀佛’,腰間懸掛黑色令牌,好像叫‘慧光’。”
“知道了。”天池老祖平靜說道。
女弟子一臉疑惑,“師傅,劍譜被搶,你怎麼如此淡定?”
天池老祖一笑,“一本假劍譜,擔心作甚?”
······
“悠然 ,你的修為已是‘道師境’,提升實力是當務之急,為了早日見到你母親,要不找個地方好好修煉一番?”林蔭小道上,慧光一本正經的對上官悠然說道。
“我也想提升實力,但修煉並非朝夕之事,並不容易?”上官悠然搖了搖頭,嘴角出現一抹苦笑。
“你不是有三支告神香嗎?為何不用一支呢?”
上官悠然看了慧光一眼,“這三支告神香意義非凡,我必須謹慎使用。更何況,我也不知道這告神香喚來的神明會不會傳授我修煉之法。”
“急什麼?悠然的神族血脈只是覺醒而已,一旦血脈覺醒,那她的修煉便會一日千里。”這時候,醉翁開口了。
“血脈覺醒?”慧光和上官悠然同時愣了愣。
“前輩,你見多識廣,一定知道覺醒血脈之法的對嗎?”慧光問道。
醉翁在屁股上抓了抓,“倒是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這次是上官悠然問的。
“去天池宗,求天池宗主讓你進天池沐浴天池之水,你的神族血脈自然會被喚醒。”
“天池宗?”上官悠然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醉翁摸出酒壺灌了一口,“說來也巧,我們現在前往的方向,正好是去天池宗的方向,以我們這般速度,大約三日能到。”
“好,那我們便去天池。”慧光一臉激動。
“也不用太高興,天池乃是天池宗聖地,就連本門弟子想要進去沐浴都千難萬難,更何況你們兩個陌生人。”醉翁朝著兩人潑了盆無情的冷水。
“阿彌陀佛!”慧光宣了聲佛號後接著說道:“只要有希望,那我們就一定要試一試。”
上官悠然看著慧光為了她一臉焦急的樣子,心中升起一股暖意。“慧光,你真好!”上官悠然一把捂住慧光的手臂,且將腦袋靠在了慧光身上。
“你們兩個再這樣我就不走了,考慮考慮我這孤家寡人的感受好嗎?”醉翁停下腳步,雙眼瞪著慧光和上官悠然。
“哈哈哈!哈哈哈!”上官悠然開心的笑了起來。
······
神輝宗人已經離去,此時,洛晨簫和秦長順正在閒聊。
“秦哥,你到底確不確定你宗門之災是那慧光所為呀?”洛晨簫問道。
“昨晚我回來之後仔細想了想,昨夜所見慧光,聲音好像和在我宗門行兇那名慧光不一樣。”
“我甚至在想,此事是不是行兇者為了轉移我的視線,故意讓昨夜那個慧光做替罪之人。”秦長順認真分析,雙眼閃動智慧的光芒。
洛晨簫一陣無語,“面貌你都記不清楚了嗎?”
秦長順苦澀一笑,“第一次所見慧光乃是蒙面之人。”
“宗主,有一群陌生人朝著我們宗門來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