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傷害,而你下手不知輕重,這是有目共睹的,李慶偉的鼻樑是直接被打斷了。”
林墨反駁:“我師父頭都被打流血了!”
執法官說道:“那是擦破皮了。”
林墨又反駁:“我不懂醫術,我只知道看到頭流血了。我可不能保證是否會有更加嚴重的事情發生!”
執法官拍向驚堂木,呵道:“好一個不知道,我看你嘴有多硬!”“來人,把他帶去地牢,等候發落!”
林墨壓制著這怒火,他猜測,他師父沒有被一同抓來,一定有其他原因,於是他平息了心情,被一眾官兵帶離了朝堂。
民眾見沒有了後續也一鬨而散了。
地牢裡,林墨被關押在一處牢房,這牢房乾草較多,反觀另一邊,乾草都浸透了水,地溝流過的水的腥臭味彌散開來。
而林墨這間牢房離那腥臭味很遠,甚至還有專門的床鋪,還有乾草鋪在上面。
林墨坐在床鋪上,他思索著。按理說他會被嚴刑拷打,他的師父也會被一起抓來,而這只是打二十大板,還給他安排一處上好的牢房。
他覺得其中必是執法官另有隱情,想要有事求助於他師父,同時二十大板,士兵打的看似重,實則不痛不癢,想必只為掩人耳目。
時間過去半天,半天時間林墨端坐在床上,沒有吐納,沒有感悟,只是平靜的閉眼靜靜等待著。
飯菜端來,有魚有肉,還有湯,極為豐盛。但他沒有動,他更加確定這背後之人一定有求於他師父。
到了黃昏時分,師父和一位官人走了進來。官人和師父說說笑笑,吩咐下人開門,快步走進來,拍拍林墨肩膀,說道:“小兄弟,今天這事你別介意,主要也是我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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