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九的死,怕是和皇甫意寒有抹不開的關係。
“是啊,這女人好手段,遠在海外,卻能掌控餘九的生死。”沈南嘆了一口氣。
“你和她認識嗎?”鄭川突然冒出來一句。
皇甫意寒認識自己父親,她和餘九如果認識,那就能從側面證明一些事情。
“十多年前,在雲城見過,那時候她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
沈南笑了笑:“沒想到這才幾年,就成長到這種地步。”
“毫無感情,心狠手辣。”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鄭川怔了怔,果然,他們認識。
“不是這樣的,行了川兒,也算是送完老九了,我們回去吧。”沈南似乎不願意提及過去的事。
他拍拍鄭川的肩膀,上了車。
剛上車,沈南就接到了一個電話,說了寥寥數句,他的神色微變。
“大哥,怎麼了?”看他掛了電話,鄭川心中一凜。
“沒事,先回去。”沈南不動聲色的回答。
尊爵會,經常議事的包廂裡。
鄭川一進門,咔嚓一聲,包廂的門被人鎖上。
包廂裡面有十餘名大漢,這些人手持砍刀。
還有火焰烙鐵,鞭子等刑具。
柴五坐在一張太師椅上,臉色陰暗。
沈南坐了下來,深深的看了一眼鄭川。
“大哥,出什麼事了?”鄭川心中一凜。
柴五是社團中的執刑者,幫規由他維持。
看這架勢,像是要清理門戶,而且這次多半是衝他來的。
他在努力的回想,自己到底是哪裡露出什麼破綻了?
“老五,說說吧。”沈南沒有回答,只是看向了柴五。
“鄭川,你是警察。”柴五站起來,用篤定的語氣說。
“我是警察?”鄭川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五哥你這話從何說起?”
“我既然請出了幫規,那就一定掌握了實質的證據。”柴五陰惻惻的一笑。
“你最好老實招來,免得我動刑你承受不住。”
“沒有的事情,我招什麼招?”鄭川像是看傻子一樣看向柴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