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通輸出,打的李二連連慘叫。
“說,誰指使你這麼幹的?你這是在汙衊五爺。”阿鬼掐著李二的脖子威脅。
“沒人指使我,真的是青背逼我這麼幹的,南哥,我說的都是真的。”李二哭著說。
“還嘴硬?”阿鬼一發狠,死死的掐住李二的脖子。
李二的臉瞬間發白,他兩眼翻白,四肢亂蹬,眼看就要斷氣。
“怎麼,你這是想殺人滅口?”鄭川悠悠的來了一句。
“把人放了。”沈南眉頭一皺。
阿鬼像是沒聽到似的,依舊掐著李二,直到柴五發話:“阿鬼,放人。”
他這才鬆開了手,李二癱軟在地上,拼命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錦程什麼時候大哥的話不管用了?”鄭川瞥了一眼阿鬼。
阿鬼一言不發,他板著一張臉狠狠的瞪著李二。
“青背呢?”沈南慢條斯理的問。
“得到訊息後我第一時間聯絡他,但聯絡不上人。”柴五說:“我已經派人去找了。”
“青背是我的人,他出了問題,該由我負責,但這小子沒有一點證據胡亂咬人,誰知道是不是有人指使的?”
柴五瞥了一眼鄭川,把矛頭指向了鄭川。
“五哥可是個打太極的高手啊。”鄭川咧嘴一笑:“五哥既然說這跟你沒關係,那就拿出能證明你清白的東西。”
“老子憑什麼跟你證明?”柴五冷笑一聲。
“那就讓青背出來,大家當面對質,你做得到嗎?”鄭川問。
“腿長在他的身上,他去哪了我怎麼知道?”柴五不慌不忙:“誰知道他是不是死了?”
“大哥,川兒。”就在這時候,青蛇走了進來,他的神色有些發冷:“青背死了。”
“死了?”鄭川的兩眼泛過一絲寒意,他斜視著柴五:“很好嘛,死無對證了。”
柴五隻是在那裡吞雲吐霧,一句話也不說。
“屍體在哪找到的?”沈南的眉頭緊鎖。
“礦區以北的亂葬崗裡發現的,被人殺死的,手段很兇殘。”青蛇沉聲道。
“也許是他知道事情敗露,自殺了也不一定呢。”阿鬼陰惻惻的說。
“是不是自殺,警方會查出來。”鄭川看向沈南:“但是大哥,房產專案所有的原材料必須嚴格把關。”
“鋼筋、沙石、水泥甚至是土方,不能出現任何質量問題。”
“現在錦程地產做的是口碑,如果房子在建途中發生坍塌事故,會引起很嚴重的後果。”
“川兒說的沒錯,既然做生意,那做的就是口碑。”沈南輕輕的點頭:“以後西邊的礦山和內河的河沙,都由鄭川負責。”
“小蛇一起協助鄭川,公司的兄弟任他挑。”
“大哥,這樣不妥吧?”柴五的臉色微微的一沉:“河沙和礦山專案,我負責的好好的,現在突然交給鄭川合適嗎?”
“我也不同意,礦山是我爸的產業,當由我負責。”阿鬼冷著一張臉。
“阿鬼,你要弄清楚,礦山幾經易主,和你爸沒關係,和你更沒有關係。”沈南鎖著眉頭。
“你現在能在錦程,是我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才讓你留下的,如果你覺得我虧待你了,大門在那邊,你隨時可以走。”
“在錦程,就要守錦程的規矩,況且這裡也沒你說話的份。”
阿鬼死死的盯著沈南,握起了拳頭:“沈南,別忘了你當初是幹什麼的。”
“我當初是幹什麼的?”沈南本來打算走了,聞言又回過了頭。
“阿鬼,住口。”柴五皺了皺眉頭,呵止了他。
阿鬼那張本來就醜陋的臉發青,他不甘的看著沈南,退了一步。
沈南指著他:“你爸那些陳年舊事,你也不用天天掛在嘴邊。”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爸當年在的時候,確實是一個人物。”
“但他是他,你是你,你現在什麼也不是,如果想得到應得的地位,就拿出你的真本事來讓我對你刮目相看。”
“敢再對我不敬,滾出錦程。”
阿鬼臉色更加難看了,他緊握著的拳頭都微微發抖。
“你是不是不服?”鄭川突然笑了。
“老子當然不服。”阿鬼死死的盯著鄭川。
“那好,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鄭川微微一笑:“我們打一場,你贏了,河沙和礦山的管理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