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聯絡一下高軍的家屬,讓他們兄弟三人過來指認。”蘇顏妥協了。
“不用,我讓人去請了,馬上就過來。”沈南悠悠的說。
“都退下吧,別嚇到別人了,另外給蘇警官開瓶好酒,算我的。”
“不需要。”蘇顏冷冷的回了一句:“讓你的人馬上退下去。”
沈南揮揮手,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
他倒了杯酒,慢條斯理的喝著。
兩個警員也無奈,他們也覺的蘇顏太沖動。
就算是你掌握了證據,也不能直接跑尊爵會抓人呀。
警察辦案,也是講究人情事故的。
鄭川是沈南的紅人,沈南又是出了名的護犢子,你跑這抓人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不到半小時,高家兄弟三人便被扭來了。
昨天為首的大漢就是高強,鄭川一棍敲碎了他的一條手臂。
這兄弟三人來到尊爵會,看到沈南臉都白了。
其中一個心理素質差的,更是兩腿發軟,差點直接跪到地上。
“大哥,這兄弟三人我請過來了。”豹哥說。
沈南點點頭:“蘇警官,讓他們指認吧,看看他們是不是被鄭川打的。”
“高軍,你和你兩個弟弟到底是被誰打的?是不是他?”蘇顏指著鄭川。
兄弟三人哆哆嗦嗦的,臉色發白。
而且相比昨天,這兄弟三人臉上又添了不少的新傷。
看樣子剛才在路上豹哥沒少關照他們。
“蘇警官問你們話呢,你們沒聽到?”
沈南瞥了幾人一眼,雙手壓在茶几上,聲音低沉:“你們可要想清楚了再說,在我沈南這裡,可千萬不要亂講話。”
大佬就是大佬,沈南不顯山不露水的,但身上自帶一股威勢。
這幾個傢伙連小卡拉米都算不上,哪經得起沈南的直視。
“我,我們……”高軍的臉色煞白,連話都說不全了。
他看向鄭川,鄭川則是衝他咧嘴一笑。
這一笑不打緊,高軍更是差點被嚇尿了。
“到底是不是他?沒關係你不要害怕,我們是警察,我們會為你做主。”蘇顏皺著眉頭。
“兄弟,看清楚了沒有?你這條手到底是怎麼斷的?不是我打的吧?”鄭川呵呵一笑,語氣中帶著威脅。
“還是說你們碰瓷碰多了,遭報應自己摔倒摔的?”
“不不,不是你打的,不是。”高軍嚇了一跳,連連搖手:“我,我這傷是自己摔的。”
“高軍,你之前做筆錄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蘇顏的眉頭皺起:“你不用怕,沒人敢動得了你。”
“不是,真的不是鄭兄弟,我的傷真的是摔的。”高軍肯定的說道。
“那你和你弟弟身上的傷都是摔的?”蘇顏有些怒道。
“對,我們的傷都是摔的,蘇警官,沒有任何人打我們,也沒有任何人威脅我們。”
高軍肯定的說:“我們要求撤案。”
“你以為我們警局是幹什麼的?你說報就報,說撤案就撤案?”蘇顏真的被氣到了。
她扭頭問高軍的兩個弟弟:“你們兩個看看,是不是鄭川打的你們?”
“不是,真的不是。”高軍的兩個弟弟異口同聲的說:“我們三個自己摔的。”
“那你們昨天做的筆錄上可不是這麼記錄的。”蘇顏生氣的說:“有我在為你們做主,你們還怕什麼?”
“昨天的筆錄表述有錯誤,如果蘇警官有需要,我們可以重新做一份。”
高軍信誓旦旦的說:“但是我保證,這件事情和鄭川絕對沒有關係,我們也不認識,我都不知道他叫什麼。”
高軍的話都給人氣笑了,前言不搭後語的,漏洞百出。
“蘇警官,我們要求撤案,這警我們不報了。”高軍弱弱的說:“你快給我們撤案吧。”
“蘇警官,人家當事人都要求撤案了,你難不成還逼著人家繼續追究?”鄭川戲謔的說:“幫人把案子撤了吧,這樣挺沒意思的。”
“鄭川,他們是受了你們的威脅才這樣的。”蘇顏臉色發青。
“蘇警官你可別冤枉我們,我們什麼時候威脅他們了?”鄭川說:“你開著執法記錄儀呢,剛才有錄到我威脅他們了?”
“你是警察,你要維護正義?那這兄弟仨人帶著他老孃碰瓷的事你怎麼不管?”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