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這麼重?有沒有叫救護車?”蘇顏眉頭皺起。
其實以她的經驗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哪是磕的?
這明明是被人揍的,不過既然當事人都不追究,誰閒的沒事非得追究個結果來?
“叫了,謝謝。”楊明連連道謝:“我以後會小心的。”
“告訴你們,不要胡來,天海正在申請文明城市。”警察說著又對這幫人訓誡了一番:“別因為你們個人,影響了天海的發展。”
“是是,警察同志教育的是,集體榮辱嘛,大家共同進步。”楊明連連點頭。
衝著這些人教育了一番,雙方都撤了自己的人馬。
蘇顏扭頭看到了頭上包著紗布的小輝,她眉頭皺了皺:“你怎麼了?”
“磕的。”小輝說。
“磕成這樣?”蘇顏瞪著小輝,對於這個胖乎乎而且被自己打過兩次的男生,她其實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就是磕的。”小輝退了一步,和她拉開點距離。
開玩笑,被她揍了兩次了,他可不想挨第三次打。
“你這麼怕我?”蘇顏有些生氣。
“我怕捱打。”小輝腦袋一縮,想起了之前兩次被揍的經歷。
蘇顏有些尷尬:“如果是被人打的,想追究對方責任的話就告訴我。”
“真沒有,不用。”小輝搖頭。
“手機拿過來。”蘇顏想了想,伸出手。
小輝本來想拒絕,但看她兩眼一瞪,嚇的一個哆嗦,連忙把手機遞了過去。
把自己的手機號存到了小輝的手機裡,蘇顏還了回去:“我手機存下了,以後誰再欺負你,直接打電話給我就好了。”
蘇顏說完,揮揮手,帶著一隊人走了。
留下一臉懵的小輝,這女人想幹什麼?
“鄭川,今天算你運氣好,改天,我必報我斷臂之仇。”
蘇顏走後,馬軍也正好有了臺階下,他惡狠的盯著鄭川。
“要不你也別改天了,我們倆去黑拳場,籤個生死狀,既然決勝負,也決生死,怎麼樣?”鄭川瞥了馬軍一眼。
“你……”馬軍大怒,這孫子是一點臺階也不給自己啊。
但他是真的沒有辦法,斷臂之處彷彿還隱隱作痛。
即使是他不願意承認,但他的潛意識裡,已經是畏懼鄭川了。
“什麼也不是。”鄭川輕蔑的一笑,帶著眾人離開。
馬軍恨恨的看著鄭川的背影,卻無可奈何。
楊明哆嗦爬到了醫院去包紮,這一頓打真的是無妄之災啊。
看來以後勾搭女性的時候,得慎重了,不然像今天這樣翻車就只能吃皮肉之苦了。
剛出醫院門,兩個人高馬大,手臂上紋著紋身的男人就攔住了楊明的去路。
兩人二話不說,拉著楊明就堵到了一個角落裡。
“幹什麼?你們是誰?”楊明嚇的臉色煞白,他以為眼前這兩個人還是小輝派來的。
“別緊張。”一個身形矮小,長相醜陋的男人走過來。
他不是別人,正是阿鬼。
阿鬼吐了口菸圈,把煙噴在了楊明的臉上:“問你點事。”
“你,你要問什麼?”楊明定了定神,只要不是來揍他的,一切都好說。
“你認識鄭川?”阿鬼問。
“認,認識,他是我以前的高,高中同學。”楊明結結巴巴的說。
他有些不太確定眼前這幾個人的身份。
“他什麼來路?”阿鬼掐滅手中的煙。
“我,我不,不知道。”楊明猶豫了一下。
阿鬼的眼神中突然湧出一股狠厲,他拳頭一握,一拳打擊在了楊明的小腹。
楊明嗷的一聲慘叫出聲,他趴在地上,身體弓成了大蝦。
剛才阿鬼的這一拳看起來不重,但用上了暗勁。
現在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彷彿都要裂開一般。
楊明掙扎著,驚恐的看著阿鬼。
“我跟鄭川是同一個地方的人,我跟他有點仇,如果你知道什麼,最好一五一十的告訴我。”阿鬼吹著拳頭,慢條斯理的說。
“說,我說,他是我高中同學,是從外地轉學過來的,聽說爸媽都不在了。”
楊明把他知道的情況全部說了出來:“後來他考上了警,警校,聽說成績還挺優秀。”
“警校?”阿鬼揪著楊明的頭髮,面色陰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