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來的。”老闆說：“既然是虎哥帶來的，那就是自己人。”
“這樣，我不多要，四萬塊您拿走。”
這書畫要是真跡，去拍賣的話可不止這個數，四萬塊錢可真的是很公道的價格了。
“老闆貴姓？”鄭川遞上支菸。
“免貴姓黃，您叫我黃勇就行了。”6號齋老闆笑著說。
“那好，黃老闆，這人情我記下了，我叫鄭川，城南沈老闆的人。”鄭川點頭：“以後您有解決不了的麻煩，找我就是。”
“原來是沈老闆的人，失敬，失敬。”黃勇吃了一驚。
他們這一行，做的就是三教九流的生意。
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沈南的大名？
“虎子，今天謝謝了，但以後那些碰瓷坑人的事少做。”鄭川警告虎哥一番：“不然傳出去，壞的是金爺的名聲。”
“是是，川哥我記著了，以後絕對不敢了。”虎子連忙點頭。
就在這時候，門口一個聲音傳來：“黃老闆在嗎？”
隨即一個警察走了進來。
警察看起來很顯老，一頭白髮，但他的實際年齡應該只有四十多歲。
“周叔來了？”黃勇連忙迎了上去，讓夥計給這警察倒了杯茶。
老警察取出一個本子，一支筆：“黃老闆，那天晚上的情況，你再詳細的說一下吧？”
“周叔啊，事情都過去十年了，我這裡，你前前後後怕是來了不下二十次了。”黃勇苦笑。
“那個女孩遇害的時候，我只是聽到呼救，出門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所有的細節，我都已經說過了。”
“這段時間，你有沒有想到新的細節？兇手的相貌你記得嗎？”這個老警察拿著筆，細細的盤問。
“沒有，我也沒見過兇手的樣子。”黃勇搖頭。
“這是怎麼回事？”鄭川眉頭微鎖。
“川哥，這是隔壁社群的派出所老民警周先明。”虎哥回答：“十年前，有個女孩在這裡遇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