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只是一時情緒激動,沒什麼大礙,不放心的話去拍做個心臟彩超。”醫生丟下了一句話便離開了。
“姐夫,你沒事吧?”陳濤緊張的問。
餘九揮揮手,示意自己沒事:“賬上沒什麼錢了吧?”
“基本全被套在古牟鎮的樓盤裡了了。”陳濤臉色有些難看:“如果再不開發回款,資金鍊就斷了。”
“就連兄弟們的工資恐怕都發不出來了。”
“去找王天奇,讓他想辦法搞一筆錢出來。”餘九按著腦袋:“我餘九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鄭川這小伎倆搞不垮我。”
“好,姐夫,軍哥回來了。”陳濤說:“他聽說了商會最近發生的事,帶著人去找沈南了。”
“叫他回來,現在不能跟沈南碰硬。”餘九吃了一驚。
“軍哥只是逼鄭川現身,鄭川擺了我們好幾道,這口氣不能不出。”陳濤咬牙切齒的說。
聞言餘九才稍稍放下心,他那位兄弟,有勇有謀,應該有分寸。”
“什麼?老九住院了?”尊爵會,正在喝酒的沈南聽到這個訊息噌的一聲站起來:“真的?”
“是真的大哥。”前來彙報的小弟說:“剛被救護車拉去醫院,聽說是被氣的。”
“什麼事情能把他餘九氣成這樣?這孫子可是向來不報隔夜仇的。”沈南有些納悶的問。
“他花五億買的那塊地,下面有文物,文物局的給封了,在墓沒掘完之前不準開發。”
那小弟眉飛色舞的說:“而且他聽到川哥花兩千萬買的地要建水上運動中心,就直接捂著胸口倒下去了。”
“哈哈哈”沈南幾乎笑出了豬叫。
“好,好,老九沒想到你也有今天,真是老天有眼,報應啊。”沈南笑著,一臉正經的吩咐:“送束花去醫院,祝他早日康復,就說是我送的。”
“不不,是我,還有川兒聯名送的。”
“好咧大哥。”小弟點頭,離開了包廂。
“大哥,你這就有捅人心窩子了。”鄭川伸過腦袋:“不過餘九的財力可以啊。”
“這幾套組合拳打下去,他居然還能撐著,他到底賺了多少錢?”
“這小子向來不講道義,前些年的時候走偏門撈了不少錢。”沈南攬著鄭川的肩膀坐下來:“而且這貨在天海銀有關係,貸點錢出來也不是什麼問題。”
“他在天海銀行有關係?”鄭川的眉頭微微的一鎖:“什麼關係?”
“天海銀行的行長王天奇,早些年的時候睡人家老婆被發現,被人追著砍,餘九他爸救下了他。”沈南點起了一根菸。
“王天奇?”鄭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行了川,不理會他們,這次你又立了一功,我都給你記著,來,喝酒。”沈南拿起杯子灌。
“大哥,我真不行了。”鄭川哭笑不得,他酒量真一般。
再這麼喝下去,他怕他猝死。
“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來。”沈南的眼一瞪,給鄭川滿上。
“川真是年少有為啊。”柴五也不動聲色的隔了一個。
“五哥見笑了,你是前輩,以後多多指教。”鄭川舉杯,遙遙示意。
再怎麼和柴五不對付,面上的功夫還是要說得過去的。
柴五放下了酒杯,他扭頭看向沈南:“大哥,璃璃今年有二十了吧?”
鄭川心中一緊,暗叫不妙。
柴五不會莫名其妙的問沈璃年齡,既然問,肯定有事。
果然,沈南點頭說:“有了,剛好二十,怎麼了?”
“是這樣的,省城梁家的梁公子,國外留學回來了。”柴五笑呵呵的說。
“梁家要在天海擴充套件業務,梁公子和璃璃曾經是同學,兩人挺久沒聯絡了。”
“梁老爺子和我老父親算是故交,所以老爺子託我牽個線,讓梁公子和璃璃見見面。”
“省城梁氏?梁唯安梁老爺子?”沈南眉頭微微一皺。
天南省的梁氏可是首富,那位梁老爺子之前也是道上出身,江湖地位也極高。
只不過上岸早,憑著自身的背景和多年打拼的關係,讓梁家一舉成為天南省首富,妥妥的豪門。
“對,大哥,梁家的影響力你可是知道的,如果璃璃和梁公子能……”柴五臉上的肌肉都在笑,他也是一臉撮合的意思。
“這件事情我問問璃璃的意思再說。”沈南打斷了柴五的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