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利用蒼玄飛引出渡血教的人?”
白雪怡皺了皺眉,覺得蕭飛這個計劃不大靠譜。
“是啊,雖然只是嘗試,但我覺得成功率還是很高的,畢竟現在塑魂丹掌握在我們手裡,渡血教想奪回陳應劫的殘魂,就只能從天嵐宗弟子下手。”
“歐陽烈回到宗門後,定會遭受黎相炎長老的管教,一時間難以行動。”
“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利用城主府,一步一步地接近天嵐宗。”
蕭飛想了想,認真說道:“畢竟蒼玄飛也是天嵐宗的記名弟子,雖說和我們大不相同,但自由出入宗門是沒問題的,他的身份地位又不差,到時和歐陽烈裡應外合,很有可能造成隱患。”
“我想當初渡血教選擇掌控清涼山,應該也有這方面的考量。”
“那便再信你一次。”
白雪怡不敢再小看蕭飛,仔細想了想,便也同意了。
“多謝師姐,那我這就去找蒼玄飛。”
“好,我去其他地方調查調查,你自個小心,若是遇到危險,便捏碎這枚玉佩,我自會有所感應。”
白雪怡拿出一枚溫潤的玉佩,上面還帶有淡淡的花香及餘溫,蕭飛握在手裡,用力地點了點頭。
此時,令山城,某家酒館裡。
“廢物!都特麼的是廢物!”
蒼玄飛面前擺著七八個空酒壺,喝得面紅耳赤,旁邊一個佝僂著腰,長相猥瑣的青年不停給他倒酒,面色誠惶誠恐。
也還好兩人是坐在廂房裡,若是坐在外面,叫人看到蒼家的大少爺變成了這幅模樣,事情傳到家主耳中,他怕是會認為是蒼志帶壞了蒼玄飛,他到時免不了一頓懲罰。
“少主,您慢點兒喝,那張明羽不就是王陸原的走狗嗎?你說說你,何苦跟他發這麼大的火氣呢?”
蒼志擦了擦額角的汗水,訕訕笑道。
“張明羽?”
蒼玄飛頓了頓,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冷笑道:“狗屁的張明羽,就憑他,還不至於讓我大發雷霆!”
“那您是因為……”
蒼志眼神疑惑,又給他斟了一杯酒。
“我氣得是他張明羽不會說話!什麼蕭飛?不過是一個草根兒出身的廢材東西罷了!一股子窮酸氣,憑什麼和我相提並論?!”
蕭飛先前猜的不錯,蒼玄飛雖然氣性大,心眼兒小,可也不至於因為這點事就跟張明**打出手,因為他也明白,張明羽是王陸原的手下,而王陸原又是城主的兒子,得罪了他,自己也有麻煩。
但他就是忍不住!
誰叫張明羽那麼沒有眼力勁兒,竟然在他面前提起蕭飛!
一想到那張小人得志的可恨面孔,蒼玄飛就忍不住怒火中燒!
“少主,謹言慎行啊!”
蒼志嚇了一跳。
誰不知道當今天嵐宗第一天才歐陽烈就是草根出身,在拜入天嵐宗前沒有一點背景,這話若是叫其他人聽了去,還指不定要怎麼傳呢。
隨後,蒼志便注意到了蒼玄飛話語裡的關鍵之處,不由得愣了一下。
蕭飛?
那是誰?
仔細回想了一下,似乎張明羽的話裡,的確提到過一個叫做蕭飛的傢伙,不過這人的名字太過陌生,所以他也就沒放在心上,誰能想到蒼玄飛氣的正是這個人。
“謹言慎行個屁!在這令山城裡,我蒼家是僅次於王家和白家的大家族!為何要謹言慎行?”
“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就算是那王陸原,也沒資格過來對我指指點點!”
啪!
他拍了拍蒼志的肩膀,醉醺醺地說道:“放心,你雖然是家族庶出,外圍弟子,但這些年好歹也給了我不少好處,我不會因此怪罪於你的。”
“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你能強迫她,那是她的榮幸!只要你想,我這就把人擄來,交由你處置!”
“多謝少主!”
蒼志雙眼一亮,想到那美人的姿色,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什麼蕭飛,什麼王陸原,什麼白雪怡,在我蒼玄飛眼中連屁都不是!”
或許是真的喝大了,現在不僅是蕭飛,就連王陸原和白雪怡都跟著被他輕視了。
蕭飛負手站在廂房外,身後是一臉惶恐的酒館掌櫃。
“這位爺,蒼少主他和我們酒館沒有半毛錢關係,我。我不知道他會說出這些話啊!”
酒館掌櫃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