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主,此話當真?”
兩個小輩,他們自然是不在乎的,但他們不能不在乎王令山。
他代表的是令山城,代表的是天嵐宗!
而且王令山的性格,在場眾人誰不知道?
他向來不卑不亢,從不因為某人的身份就卑躬屈膝,鮮少用“貴客”二字去稱呼他人。
這兩個傢伙的身份,當真如此尊貴不成?
“貴客?”
歐陽烈臉色陰沉,冷笑道:“王城主,你是我天嵐宗走出去的弟子,如今也為我天嵐宗做事,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宗門!”
“令山城最近如果來了貴客,我歐陽烈怎麼可能不知道?”
“還是說……王城主最近心思不正,開始尋找下家了?”
“好生勸你一句,別在這裡給天嵐宗多生事端,否則一旦被我師尊知道這件事……哼,後果,你承擔不起!”
王令山皺了皺眉。
他幾年前見過歐陽烈一次,當時對他的印象就非常不好,如今看來,多年的宗門生活並沒能讓他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反倒在黎相炎的縱容下,愈發猖狂了。
“這就不勞煩歐陽你操心了。”
王令山負手而立,淡淡道:“天嵐宗明確規定,不准許在沒有上報任務堂長老的情況下出來探索遺蹟,你如今出現在這兒,身邊卻沒有長老保護,一旦被宗主知道這件事……後果,你同樣也承擔不起。”
方才歐陽烈的威脅,全都被他給回敬了過去。
“你——!”
“好了。”
王令山擺擺手,對白雪怡和蕭飛二人笑道:“二位少主,這邊請。”
連歐陽烈的話都不聽?
周圍眾人臉色驚疑不定。
看來這兩人對於王令山來說,還真是很重要的貴客啊。
“我在此提醒古長老一句,這令山城是我王令山的地盤,你想在這兒動手殺人,那得經過我王令山的同意才是。”
他眯起眸子,面色不善的看向古原。
令山城並不禁止爭鬥,但卻禁止殺人,因為他平日公務繁忙,不能及時得知哪個家族中的哪位少爺來了此處,可能發生招待不周的情況。
若是叫經過令山城的重要客人丟了性命,他王令山定然是沒法置身事外的。
所以他才設立了這個規矩,可如今,古原卻如此猖狂,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白雪怡和蕭飛動手,是真把他當成擺設了嗎?
“我……古原知錯,還請王城主莫要怪罪。”
他臉色鐵青,拱手說道。
槍打出頭鳥,這王令山是在殺雞儆猴呢,以此警告周圍眾人,別做一些惹人生厭的事情。
“好了,我們走吧。”
白雪怡不打算在這裡繼續浪費時間,正欲拉上蕭飛離開,一旁的凌宿懷卻忽然上前一步,手裡長鞭指著蕭飛,冷冷道:“既然有王城主出面保你,那這次便算了,等下次再見到你的時候,我們再做個了斷!”
王令山嘴角一抽。
這不是凌家大小姐嗎?
早就聽說她嬌蠻任性,這蕭飛是如何得罪了她啊?
“大小姐,下次再見面,你可不一定認得出我了。”
蕭飛攤了攤手,笑呵呵的跟王令山,白雪怡離開了此處。
等走遠了,白雪怡才拍了拍蕭飛的手背,笑道:“你可知道凌宿懷身邊的女人是誰?”
“沒見過,不認識。”蕭飛滿不在乎地搖了搖頭。
“江昭清,內門天才,元嬰初期。”
“師姐何故與我說這些?”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可知,江昭清在東洲以什麼出名?”
“啊?”
“瞳術。”
白雪怡挑了挑眉,戲謔的笑了笑:“她修煉的瞳術出神入化,輕易便可看破他人偽裝,哪怕我們有這塊面具遮蓋氣息,但在她面前依然容易被看出破綻。”
“你這張臉,說不定早就被她給看光了。”
蕭飛的臉色逐漸僵硬下來。
白雪怡故作無奈地嘆了口氣。
“哎,誰叫你趁我不在的時候出去沾花惹草,這下子,凌宿懷知道了你的長相,便很容易揪出你的真實身份,到時,師姐我也保不住你。”
蕭飛乾咳兩聲,“師姐我可沒出去沾花惹草,再說了,那本來就是凌宿懷耍流氓,用她的屁股來摸我的手,她怎麼能說我是登徒子呢?簡直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