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昨兒個長老們對我們百般叮囑,說是金炁宗那邊來了幾個修為強橫的幫手,特地叫我們小心一些,他自己過去找死,這有什麼辦法?”
“三位,止步。”
蕭飛忽然湊上去,擋住了他們三人的道路。
這三人中,為首者是一名青年,白色長袍,腰間掛著一枚令牌,上面雕刻著一個清晰明瞭的“齊”字。
齊姓青年皺眉看向他,問道:“你是……”
“是這樣,我昨日在渡舟城的某條小巷子裡撿了這枚令牌,聽聞你們口中說什麼沈師兄,倒是想請你們辨認一番,看看這是不是那位沈兄的貼身物件。”
蕭飛拿出一枚刻有“沈”字的令牌,齊師兄連忙接過來看了兩眼,篤定道:“這就是沈師兄的令牌。”
緊接著,他冷冷看向蕭飛。
“這位兄臺,你是在渡舟城哪條巷子裡撿到的?”
“呵呵,齊兄,我和我娘子只是偶然來到此處的散修,先前始終在鳳舞宗境內活動,對於渡舟城不甚瞭解,那巷子的名稱,我怕是不能說與你聽。”
蕭飛呵呵笑了兩聲。
柳應歡瞥他一眼。
膽子倒是大,敢佔她的便宜。
天地良心,蕭飛可從沒起過佔便宜的心思,就是為了打消他們三人的疑慮,臨時編撰出的謊言罷了。
但齊師兄顯然並不相信,他收起令牌,臉上掛起了燦爛明媚的笑容。
“是我唐突了,多謝這位兄臺撿到了我家師兄的身份令牌,我們幾人的宗門就安置在玄月城,您二位若是不介意,來此一敘,可好?”
“這……”蕭飛故作猶豫。
“兄臺放心,我玄陰宗乃是名門正派,邀你二人,也是為了略表感謝而已。”
蕭飛同柳應歡對視一眼,而後道:“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