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師姐,昭清仙子。”
徐寧打了個招呼,隨後看向蕭飛和凌宿懷,笑著道:“蕭師弟和凌師妹都沒事,二位放心。”
白雪怡淡淡地點了點頭。
她們身後,是一眾垂頭喪氣的天嵐宗長老。
“這是怎麼了?”
徐寧眼皮一跳,小心翼翼地問道。
“跑了。”白雪怡言簡意賅。
“跑了?難不成是魔教長老跑了?”徐寧臉色一變,問道:“跑了幾個?”
“全部。”
江昭清面色沉重。
“準確的說,是毀了他們的肉身,魂魄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師姐,我和蕭飛方才在蒼家……”
都不用蕭飛說什麼,凌宿懷一張小嘴叭叭叭厲害得很,三言兩語就將事情解釋的清清楚楚。
“還有這種事?”
徐寧著實嚇得不輕。
白雪怡和江昭清也皺起了眉。
“看來,渡血魔教在外大肆招攬教徒,其實就類似於養蠱,為他們這些長老尋找合適的肉身。”
“這種手段,我還真是聞所未聞。”徐寧大為驚訝的說道:“當真詭異。”
“哼!真是一群孽畜!“暴脾氣的黎相炎長老怒罵一聲,氣沖沖地坐在了茶舍的木椅上。
“我們一群元嬰期的長老一同出手,竟然能讓那群傢伙從眼皮子底下逃走,當真丟人!”
“說起來,這事兒黎長老你也有不小的責任,當時不都說好了嗎?按照原定計劃行事,可是你一動起手就上頭了,完全不管其他人,我們叫都叫不住你,若是按照原計劃,不說全都殺死,至少攔住一道魂魄還是沒問題的!”
有長老不滿地說道。
“你這是在怪我了?”黎相炎眯起眸子,看了過去。
“我們之中,就屬我黎相炎的實力最強,狗屁的計劃!再完美的計劃都不如強大的修為好用!所以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按照你們的計劃行動!”
“你們這些修為微末之輩,難道就從沒考慮過自己的問題嗎?”
“你——”
“長老們。”
白雪怡微微皺眉,冷冷道:“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人跑了便跑了,日後還有的是機會可以捉到他們,為了幾個魔教教徒爭論不休,實在是沒什麼意義。”
“雪怡說的是。”最先開口的那名長老冷哼一聲,也不說話了。
“對了,雪怡,我倒是想知道,你們手裡為什麼會有塑魂丹?難不成那時的風穹遺蹟,你也去了不成?”
黎相炎問了個自己關心的問題。
“自然。”
白雪怡並未隱瞞。
“遺蹟裡獲得的好處,都在你那兒?”黎相炎試探性地問了問。
“黎師伯關心這個,是有何用?”
江昭清和凌宿懷也看向他,後者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你既然去了,想必也知道,風穹遺蹟裡的一些東西,歐陽他也很感興趣,所以能不能請你忍痛割愛,把一部分的傳承讓給他,畢竟你們都是同一個宗門的兄弟姊妹,也不需要分的這麼清楚吧。”
再者,你白雪怡都要成為歐陽的道侶了,將好東西獻給丈夫,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黎相炎如此想道。
白雪怡眉頭一皺。
江昭清也是多看了他兩眼。
至於凌宿懷,早就翻起白眼來了。
這老不死的,說起話來還真不要臉。
“這位長老,那你可就找錯人了。”
一旁,蕭飛站了出來,笑眯眯的說道:“遺蹟是我隨白師姐一同進入的,最後也是我識破了魔教中人的把戲,獲得了所有傳承,所以您想要的東西並不在白師姐那兒。”
他說這話自然不是為了邀功,而是擔心白雪怡顧忌這位長老的身份,因為這老東西的一兩句話下不來臺。
如果是這樣的話,蕭飛倒是有些過意不去了,畢竟白雪怡幫了他不少,風穹遺蹟也是一分沒取,好處全都給了他。
“這樣啊。”黎相炎像是懶得看他似的,風輕雲淡地轉移了目光,淡淡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更應該把東西先出來了。”
“師弟孝敬孝敬師兄不是應該的嗎?這可是我們天嵐宗一向的傳統,而且你一個築基修士,留著那些東西也沒什麼用,就全部給歐陽吧。正好他用得到。”
蕭飛冷笑一聲。
方才詢問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