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了寇幽的身份。
“呀!豬頭!好大一個豬頭!嚇死我了!這山外人怎麼有這麼醜的醜八怪!”安綴曦崔桑被突然開口的李班頭嚇了一跳,拍著小胸脯驚叫道。
“好個沒禮貌的黃毛丫頭!你給老子們下來!看老子們今天不把你辦了的!”李班頭聽到安綴曦崔桑罵他是豬頭大怒道,哪壺不開提哪壺的黃毛丫頭,這是挑釁的吧?!說完李班頭一把抽出佩刀威嚇起少女來。
卻聽那少女安綴嬌哼一聲,偏過頭去似是沒把李班頭的威嚇放在眼裡。
本來寇幽是許了李班頭半旬假的,但是他一聽說寇幽掃了一圈“踩蹺子的”,很是收了一筆孝敬。立馬坐不住了,銷了假回來。如今正趕上這事,卻沒想到被人嘲笑他臉上這燙傷。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門房上的小丫頭罵了起來。
可是,人家安綴曦崔桑沒有理他,而是衝著寇幽驚喜道:“呀,你還真是領頭的啊!歌曖琵姐姐,你看,你看嘛,我說對了啊!他就是領頭的!”
慵懶女人歌曖琵不可置信的看著寇幽,沒想到寇幽年紀不大,居然就是總捕頭了。“小弟弟原來真的是領頭的啊!還是總捕頭!那這些人就是你說了算了?你讓他們從姐姐家撤走好不好!你手下這些人要搶姐姐家的東西呢!”
“放屁!放你們的狗屁!”先前在宅院前對著請安的捕頭對著牆上的女人罵了一句後,對寇幽說道;“牛爺,這可不是她家的宅子!”
“怎麼就不是歌曖琵姐姐家的宅子了!”安綴跳起腳吵道。
那捕頭卻是沒有搭話,繼續跟寇幽說道:“這子原來是城裡的一個大戶人家的,這戶人家上月剛死了老爺,這些人才佔去了這所宅子!”
“你說的剛死的那個,是歌曖琵姐姐的丈夫。歌曖琵姐姐上個月嫁給他的,只是沒想到他幾天就死了。歌曖琵姐姐嫁給了他,這大房子就是歌曖琵姐姐的了!有什麼錯的?怎麼能說不是歌曖琵姐姐家!”門房上安綴衝著說話的捕頭道。
“牛爺,這丫頭說的倒是沒錯,不過這剛幾天這人就死了,恐怕這裡有蹊蹺。”說話的捕頭怕寇幽信了安綴的一面之詞急忙說道。
這說話的捕頭名叫李貴,平時鬼主意和訊息特別多,因此自詡自稱“智多星”。可是江湖上卻人稱“門前鬼(貴)”、“門縫眼”,意指是他的訊息多是來路不正,多數都是探聽別人隱私的意思。
“你這人說的什麼意思?那個短命鬼命不長死了,怎麼就有蹊蹺了啊?那‘蹊蹺’又是、又是什麼意思?”安綴睜大了眼睛疑惑問道。
“安綴!”牆上又有人開口,這回是一個強壯身體的男人。“他這是在說是我們害死了段明老爺。”
“啊?”少女聽了啊了一聲忙對著寇幽大喊,“那個!你可不要信了這個嘴巴臭臭的,段老爺的死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真的!”
“信口雌黃!怎麼跟你們沒關係?哪裡會有這麼巧的事,剛成親幾天人就死了?屍體呢?仵作都沒有驗屍就被你們弄沒了!還敢說不是你們乾的好事!”“門前鬼”李貴道。
“他是死在外面的!我們怎麼知道他的屍體在哪裡?”安綴又道。
“死在外面?”李貴冷笑道,“既然人是死在外面的,還不知道死在哪裡的。你們怎麼知道人死了?”
“這.......這.......是有人告訴我們的!”少女安綴急道。
“那人在何處?”李貴又問。
“是皮騅哥說的!”少女指著剛才開口說話的強壯身體的男人說道。
“都是你們的人,隨你們怎麼說都是死無對證了啊!而且,既然是他說的,他又是怎麼知道的?既然知道人死了,就該知道人死在哪裡了!”李貴又問道,“那你讓你這什麼哥說說人在哪裡死的?”
少女安綴被問的啞口無言,急的淚水在眼睛裡打轉,只好看向他口裡的“皮騅哥”,那個強壯身體的男人。
“安綴,跟這些人廢話什麼!他們是來收什麼稅錢和孝敬的!真是好笑!山外人就是這麼待客的嗎?”皮騅哥說道。“山裡的娃娃都知道,誰打到的獵物就是誰的。要想要別人打到的獵物的皮子就要拿東西來換!”
宅子外的眾人聽到那皮騅哥的話後,一個個頓覺好笑地笑了起來,果然是蠻夷之輩,不服王化,做生意哪裡有不交稅的道理,偏偏這些山民說的理直氣壯的。就連寇幽也是皺起了眉頭。
“這位‘皮騅哥’,山裡的規矩在這裡可做不得數的!”寇幽眉頭微皺,他知道這是兩地規矩不同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