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
“沒有,又讓他跑了。”寇幽嘆了一口氣道:“剛才起風的時候,我勉強追著病三郎過去了。”
“誰知道那風越吹越奇怪,竟然帶著病三郎飛到了天上去了。最後我是一點影子都看不到了,這才回來了。”寇幽氣憤的同時還帶著一絲疑惑。病三郎怎麼會讓一陣風吹走了?雖然那風一看就是病三郎搞出來的。
可是病三郎又不是第一品神通境的氣宗,沒有神通的他怎麼招來的那麼一陣狂風的?難道是那張從病三郎懷裡突然飛出來的黃紙?
那張黃紙又是什麼?
那張黃紙看著也不像是氣宗、或者天人能搞出來的東西。
無論是氣宗還是天人也好,他們都是隻能近戰、或者勉強能中短距離遠戰的武夫。而哪怕是第一品的神通也只能由自身施展,絕對無法施加在某種物體上備用的。更不用說那只是一張紙了!
“師父應該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吧?”寇幽想道。
但是寇幽一想到他師父,不由有些煩躁,現在師父出現在他夢裡的次數越來越少了。寇幽總有一種感覺,師父可能在某個時間段後,就不會再出現在他的夢裡了。
這讓寇幽很失落,每次他都擔心師父到了他夢裡後會不會是最後一次了。
“怎麼?寇捕頭你別是抓不住病三郎了,想要撇開了自己的干係吧?”宮瓊玉突然陰陽怪氣地揶揄寇幽道。
“宮兄!我料想寇捕頭不是這樣的人——”吳錦一眉頭深皺,開口說道。
“老吳!你別攔著我,讓我說完!”宮瓊玉打斷了吳錦一的話,繼續說道:“他寇幽這麼折騰了咱們快一個月了!抓不到人了難道還不讓咱們說?”
宮瓊玉氣急敗壞著,他是真的生氣,從寇幽來後,他們這些京兆尹的捕頭捕快們都快被寇幽使喚成牲口了。“宮某人今天偏要把這些話都說出來!”
“就說這一個月裡,他先是帶著咱們跟在病三郎屁股後面跑了二十多天,不說沒抓到病三郎吧!還讓咱們跟四海幫的人起了衝突!”宮瓊玉氣憤的說道。
“宮兄,四海幫那次是他們偷了稅。徐大人也責令咱們去抓人了!”吳錦一眉頭皺得更深了,不滿宮瓊玉的態度說道。
“話是這麼說,徐大人確確實實讓咱們去查四海幫偷稅的事情了。但是,老吳啊!別人不知道,咱倆能不知道麼?”宮瓊玉突然反問吳錦一。
宮瓊玉冷笑著說道:“這小子到底幹什麼抓住四海幫不放?還不是他在揚州府的時候得罪了四海幫,然後又讓四海幫在他進了燕京城的第一天埋伏了他?”
“他這小肚雞腸的,還不是拿著雞毛當令箭,藉著徐大人讓他負責抓病三郎的機會公報私仇嗎?”宮瓊玉憤恨地盯著寇幽道。
“宮兄!之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寇捕頭雖然查出來了四海幫的案子,但是最後功勞還是要由你來領的!”吳錦一見宮瓊玉越說越過分,臉色陰沉著的說道。“之後你領了功勞,不說謝謝寇捕頭,反而在這裡說起寇捕頭的不是來了,這像個什麼話?!”
“怎麼?他寇幽本來去查四海幫的案子就不對!按照徐樂年徐大人的意思,他應該一直追查病三郎的!”宮瓊玉不屑的說道:“沒錯,是他查出了四海幫的案子。但是宮某人憑什麼謝他啊?”
“他不是有病三郎的案子在手裡嗎?那他還能怎的?分身術嗎?一邊追查著病三郎的下落,一邊查四海幫的案子嗎?”說到這裡,宮瓊玉呸了一口:“我呸!讓咱倆去辦四海幫案子的是徐樂年徐大人!可不是他寇幽!”
“他查出來了案子是不假,但你我也是出了力的!我憑什麼謝他?”宮瓊玉嫌棄地說道。
這時站在一邊的趙靖聽不下去了,他咳嗽了幾聲:“依本王看,這病三郎逃掉了也不是寇幽老弟的錯啊!”
“不是啊王爺,您想想!我們可是前前後後忙了一個月了!”宮瓊玉見到趙靖想要為寇幽說好話,立即著急了。
他又說道:“不說上個月那二十來天,單說說這個月!”
宮瓊玉:“他寇幽信誓旦旦的說,按照他要求的去做——肯定能抓到病三郎的!”
宮瓊玉:“您說說!咱們抓到病三郎嗎?”
宮瓊玉氣得跺腳:“咱們沒有啊!咱們單是每日裡各個菜市場又是僱人又是僱了大黃牛的擺空城計!不知道花了多少銀子!”
“可是呢?浪費了人力物力的不說!病三郎是看到了,可是他又跑了啊!”宮瓊玉不禁搖頭道:“要是看到了病三郎也算是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