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皮騅的嫌疑最大了!可是,既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不好定案啊!”寇幽發愁道。“那皮騅怎麼說的?他的人證找不到,他怎麼說?”
“牛爺,押皮騅回來的路上,我問過了。他一口咬定,只是偶然碰見的。現在也不知道人去哪裡了!”李貴恨恨地道。
“這皮騅真這麼說?他是把咱們和歌曖琵還有那些山民一樣當傻子了吧!”寇幽“咣”的一下把錘子摔在了桌子上。
“那牛爺,那咱們現在要不要就提審皮騅?”李班頭湊過來問道。
“不急!既然他嘴硬,不如繼續晾晾他的脾氣。”寇幽笑了起來道,“咱們先審審那個歌曖琵!去,把人帶來!典吏大人,這歌曖琵就不用用刑了。她大概是沒有問題的,你先歇著。”
“好!”典吏笑著讓開位置,讓李班頭去帶歌曖琵過來。
就在李班頭剛走出刑房後,李貴一拍腦袋想到了什麼,說道:“牛爺,我這裡有一件跟案子沒關係的訊息,要跟您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