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城門洞下。他手中一把寶劍劍刻“魏如海”三個字。
正是這樣一把寶劍一劍挑向了頭頂,“刺啦”一聲,上方城牆留下了一條數尺長的劍印。
而老人家見了這條劍印子後眉頭緊鎖,似是頗有不滿一般。再揮出幾道劍氣逼開了圍上來的兵丁,身形躍起幾道劍氣接連揮出刺向城牆。
這一次,那幾道劍氣還是隻在城牆上留下幾道劍印。
持劍的老人家看著自己在城牆上留下的幾道劍印大失所望,他還是沒有劈碎城牆。
魏如海練劍練了六十六年了,一心只為踏足先天之境。十幾年前他聽說一個叫段神力的後輩一朝入先天便轟碎了燕京城的一片城牆。
那個時候他就起了爭勝之心,並且暗暗下定決心,若是將來踏入先天之境,一定也要來轟下一塊城牆。
魏如海轉頭看向數米外的城牆上方,那裡一大片和別處迥然不同的磚石落入魏如海眼中——那是段神力砸壞了後補上的城牆。
魏如海不敢相信他練劍幾十年居然比不上一個晚輩後生!
......
“說起來當年段神力將軍砸壞這西城門的城門洞,據說是為了護送一位陳氏夫人出城!”吳錦一看了一會兒魏如海的行動後,突然對著寇幽說了一句。“我聽說那位夫人夫家是被當年耿英一案牽連,他那夫君被周相國下了大獄。”
“他在入獄前找到好友段神力將軍,求段將軍照顧他夫人周全。”吳錦一像是很佩服段神力般,言語裡有股子佩服的意味說道:“於是,這才有了段神力將軍金瓜破牆的事蹟。”
“哦?還有這等事情?”寇幽不反感吳錦一捕頭講故事,其實他聽得津津有味。但是他有些不明白吳錦一為什麼突然說這個故事,眼前的魏如海劍挑城牆是因為效仿段神力,但是吳錦一為什麼單單提到了陳氏的事情?
“寇幽寇捕頭可知道這陳氏的夫家姓什麼?”吳錦一突然賣起了關子來。
“這我倒是不知,吳大哥知道小子初來燕京城,尚且人生地不熟的,怎麼會知道這十幾年前的往事?”寇幽不疑有他地說道。
“你是真的不知?”吳錦一眼睛緊緊盯著寇幽:“那陳氏夫家姓‘司寇’,可是與寇捕頭你的姓氏只有一字之差!”
被吳錦一眼神灼灼盯著的寇幽聽到這話後,輕輕皺眉。這吳錦一好像話中有話的樣子。
接著,吳錦一揭開了關子,繼續說道:“段神力將軍金瓜破牆那年是昕庭元年。我看寇捕頭的履職裡寫道你也是昕庭元年生人可是?”
吳錦一目光灼灼地盯著寇幽笑著道:“你說若是那陳氏當年逃出燕京城的時候懷有身孕,那她的孩子豈不是和寇捕頭如今一般年紀了?”
吳錦一:“而最巧的是,陳氏孃家當年也是揚州富庶人家。寇捕頭可知此事?”
聽到此處的寇幽這時候哪裡還能不知道這吳錦一是懷疑他是陳氏之子了,於是他說道:“吳大哥可真會說笑,小子確實是從揚州府來,但是和這陳氏一點關係都沒有的。”
“哦?”吳錦一眼中帶著戲謔道:“陳氏的夫君雖然當年被下了大獄,但是他家中如今還有不少父輩和同輩、世交好友在朝為官,寇捕頭不想去走動走動嗎?”
“吳大哥說的哪裡話?小子寇幽怎麼會有這麼好命,能和當朝幾代重臣司寇家沾親帶故?”寇幽對吳錦一報以笑意道。
吳錦一:“寇捕頭真的不是?”
寇幽:“真的不是!”
“那真是失望了,吳某聽說當年的陳氏乃是京中美人,讓多少達官貴人拜倒在石榴裙下。”吳錦一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吳某還想讓寇捕頭為吳某引薦引薦,一睹司寇夫人芳容呢!”
“吳大哥你是真的誤會了,我是被一個又醜又不會說話的啞巴養大的,可不認識吳大哥你說的那位陳氏美人!”寇幽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否認道。此時他卻在心裡想到:“看來我之前相國府內的所作所為,讓這位吳錦一吳捕頭已經對我有了懷疑,以後怕是要多多小心了,不能再露了馬腳。”
“哦?”吳錦一聽後心下驚疑,難道那陳氏毀了自己的容貌和嗓子嗎?想到此處,他再次上上下下打量了一次寇幽。
這個時候,在二人前方的京兆尹徐樂年似乎也聽到了二人的些許對話。他回過頭來看向寇幽:“說起來這‘司寇’一姓和‘寇’姓倒是有些淵源。”
那徐樂年似乎有所指又很隨意的說道:“‘司寇’本是掌管刑罰的官職,後來有人以此為姓。而‘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