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幽奇怪的樣子,王之載也不惱怒,這種事他經歷的多了去了,寇幽現在沒有當場大笑出來,已經是不錯的了。
於是,王之載尷尬地說道:“這都是誤會!我呢?還沒成親不是,去青樓去的是勤了一些。這去的一多吧,難免會有幾次讓人家認錯了的事情。”
“這也說明本侍郎玉樹臨風不是?要不那些成了家的女人,也不會照著本侍郎的樣子找男人不是?”王之載自信的說道。
“哈哈哈!”寇幽忍不住了,他還是笑了起來。他終於知道為什麼王之載會和宋憨子這麼熟了。
心裡不由想到除了兩家是世交的關係,這被人認錯的經歷怕也是原因吧!
一個倒黴,一個憨,難怪了。
每個月都有幾次被人家老婆當成自家男人打幾頓?
這......這不是倒黴催是什麼?
虧得這王之載還敢自誇自己,是人家老婆照著他的模樣找男人。
“笑吧!笑吧!”王之載氣急敗壞道:“要我說!那些成了家的女人就是垂涎本侍郎的身子!要不然怎麼會每個月都這麼巧認錯人的!”
寇幽和宋憨子聽到後,笑得更大聲了。
......
“寇幽小哥兒!”待寇幽和宋憨子笑夠了後,王之載開口道:“你可別把這憨子當成什麼好人!本侍郎小時候和這憨子一起玩,每次都是這憨子攛掇我去做壞事,可是每次都只有本侍郎捱揍!”
“那不能怪我!每次都是你跑得太慢了!”宋憨子撇嘴。
寇幽知道這二人關係好才這麼損著對方,便也沒有當真了。他掂著宋憨子遞給自己的碎銀子,大概一兩左右。卻又把銀子還到了宋憨子手裡。
“憨爺,這賞銀是你自己得來的。與我沒多大的干係,還是你自己收著吧。”寇幽說道。
可還不等宋憨子反應過來,旁邊的王之載一把從宋憨子手裡搶過了碎銀子。“寇幽小哥兒,這是做什麼?這憨子難得會把到手的銀子拿出來,怎能還給他呢?”
“既然寇幽小哥兒你不要,那不如給我便是,正好今天的早膳錢有了。走!走!走!咱三個都沒吃早膳呢!去吃早膳去!”說著,王之載不顧兩人反對拽著二人就走。
一家備了早飯的酒樓裡,寇幽三人迎面而坐。
“沒想到寇幽小哥兒你昨日裡就知道病三郎會逃跑,不知道這是為何?難道小哥兒你能未卜先知?”王之載咬了一口糯米糕問出了之前的疑惑。
“回王大人,小子確實知道病三郎會逃走,只是並不是能未卜先知。”寇幽說道。
“寇幽小哥兒不用這麼客氣!也不用把我當成上官,我虛長你幾歲,你叫我之載兄或者王兄便是!宋憨子的朋友就是我王之載的朋友!”王之載打斷寇幽的話,不滿的道。
“而且這麼多年裡,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憨子會把到手的銀子拿出來呢。”王之載繼續說道:
“他能把銀子給你,說明寇幽小哥兒你值得做個朋友,我這兄弟雖然憨了點,但是看人是從來沒有錯的!”
“故而,寇幽小哥兒你這朋友,我王之載交定了!”王之載拍著胸膛道。
“那就多謝之載兄了!”寇幽說道:“之前小子在揚州府也抓住過病三郎幾回。”
寇幽對著宋憨子和王之載娓娓道來。
原來寇幽之前抓過病三郎幾回,都是頭天關到了大牢裡後,到了第二天病三郎就沒人影了。
後來寇幽乾脆在大牢裡守了一晚沒閤眼,也同樣沒用。
現在知道病三郎其實是修煉了天人法的氣宗,病三郎會在戒備森嚴的大牢裡逃走就不奇怪了。
誰知道病三郎修行的是哪部天人法?說不定那部天人法裡就有專門逃跑的秘法呢!
“原來如此!”王之載沉思道:“怪不得那姓宮的會說這病三郎邪乎呢!聽寇幽小哥兒這麼一說,那病三郎確實是有一點邪門!”
“頭一天人還在大牢裡,第二天人就沒了。只是這次那姓宮的有點倒黴,這回病三郎還沒等到了大牢裡就跑了!”王之載嘿嘿笑著幸災樂禍道。
宋憨子在旁邊嘀咕了一句“誰倒黴也沒有你倒黴”,然後被王之載瞪了一眼。
寇幽正要繼續說下去,突然他臉色一變,大量黑氣從寇幽身上湧了出來。一口逆血從嘴裡噴出!
昨天連續兩次施展天人法,今天又被徐樂年的一句話破了心防,寇幽的天人法失控反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