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從品種來看對方似乎是藏獒。
霍爾坐到萊爾斯身旁,對面是隻掉色嚴重的金毛大狗。
蘭博硬著頭皮坐在霍爾身旁,試圖找尋些許安全感,他的對面端坐著一隻純種的阿拉斯加雪橇犬,眼神本來就呆滯的它即使雙目失神,看上去毫無違和感。
蘭登思索片刻後墜在隊伍最後方,跟看上去無害的裘德相隔一個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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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爾斯藉此確定,蘭登不敢和那三個狗坐一排,這意味雙方是敵非友這就有意思了,如果說對面三人是被蘭登引導過來的,但蘭登卻是他們的敵人
不,或許是在因為蘭登將他們引到古堡後,雙方才成為了敵人。
“既然客人們已經就坐,想必上一批客人的脾氣也會收斂些許,是時候準備開餐了。”
德沃猩紅的眼眸微眯,右手打了個響指。
啪!
隨著清脆的聲音落下,對面的三人不,三條狗眼神瞬間恢復靈動,注視著身前自己面目全非的頭顱,眼中浮現擬人化的恐懼。
不過這股恐懼很快因為另一件事消散,因為哈士奇注意到了竭力保持鎮定的蘭登,哈士奇眼底清澈的愚蠢瞬間化為無邊的怒火,狗眼中充滿血絲,對著蘭登開始瘋狂咆哮。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哈士奇的狗叫聲引起了身邊兩人,不,兩狗的注意,紛紛扭動脖子看向蘭登所在的方向。
下一刻,曠闊的禮堂大廳內響起混雜且瘋狂的犬吠聲。
萊爾斯四人呆滯地看著這一幕,雖然聽不懂狗語,但想來應該,嗯,罵的很難聽。
拉法基也在汪聲一片中慢悠悠睜開眼,伸手揉了揉眼睛,愣愣問道:
“咦,這是天國嗎?”
“不,尊敬的客人,這是魔鬼的城堡。”德沃禮貌解釋。
“哦。”拉法基沒什麼表示地應了句,旋即抓起桌上的酒壺就往嘴裡倒。
蘭博嚇得花容失色,趕緊去抓拉法基的手,然而猩紅的酒液已經從順著壺嘴流入拉法基的口腔。
“噗!”緊接著,拉法基嘴裡的酒被噴出,將雪白的桌布染得白一塊紅一塊。
“太難喝了,這特麼根本不是酒!”拉法基難得罵罵咧咧地說道,沒好氣地將酒壺放回原處,取出自己的酒壺咕嚕咕嚕灌了兩口,神情這才舒緩不少。
德沃看著被玷汙的桌布,嘴角抽了抽,強行按耐住奔湧的情緒解釋道:
“這並非傳統意義的酒液,是吾主魔鬼的最愛,採用各種生物的血液調配而成,放在城堡的酒窖中沉澱十年以上才能釀出。”
萊爾斯注意到德沃眼底壓抑下去的怒火,若有所思地看向拉法基,或許自己等人之所以還好端端的坐在這,要歸功於這個看起來無比懶散的傢伙。
德沃沒有給萊爾斯太多考慮時間,解釋完畢後從胸口內側取出銀質的小鈴鐺,輕輕搖了搖。
叮鈴叮鈴
隨著鈴鐺晃動,原本沉寂的城堡瞬間像是活了過來。
禮堂兩側的油畫裡,原本僵硬的人像眼睛突然轉動,齊刷刷看向落座的眾人。
凝結為實質的壓迫感,驟然降臨。
:()終末的神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