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長老一聲令下,鍾比利立刻被帶到了各大門派的審判堂。
好傢伙,這審判堂,金碧輝煌,氣勢恢宏,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神仙大佬的度假別墅。
可此時此刻,對鍾比利來說,這裡卻像是一個巨大的牢籠,壓抑得他喘不過氣來。
眾人目光如炬,像掃描器一樣在他身上掃來掃去,彷彿要把他裡裡外外都看個透徹。
那眼神,嘖嘖嘖,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偷吃了蟠桃的小猴子呢。
鍾比利心中冷笑,表面卻不動聲色,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高手風範。
郝兒和林清焦急地站在一旁,精緻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郝兒的小拳頭攥得緊緊的,恨不得衝上去把那些嚼舌根的傢伙揍一頓。
林清雖然表面平靜,但眼中閃爍的寒光,足以讓任何心懷不軌的人膽寒。
“鍾比利,你可知罪?”西門審判者,一個看起來一本正經的老頭,慢悠悠地開口了。
他手裡拿著一疊所謂的“證據”,那紙張薄得跟蟬翼似的,也不知道上面寫了些什麼鬼東西。
“證據?就這?”鍾比利不屑地撇了撇嘴,“這玩意兒,我分分鐘能偽造出一車來。”
西門審判者臉色一沉,“大膽!你竟敢藐視審判堂!”
“藐視?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鍾比利聳聳肩,“這些證據,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他的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了角落裡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上——東門汙衊者,一個獐頭鼠目的小人,此時正躲在人群中瑟瑟發抖。
“你血口噴人!”東門汙衊者跳了出來,指著鍾比利大聲喊道,“就是你偷了法寶!”
“哦?是嗎?那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要偷自己的東西?”鍾比利反問。
“你……”東門汙衊者語塞,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西門審判者卻彷彿沒聽到鍾比利的反駁,繼續說道:“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鍾比利心中一陣無語,這老頭,怕不是個聾子吧?
他深吸一口氣,正準備再次為自己辯解,卻聽到西門審判者宣佈:“來人,將鍾比利……”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落在鍾比利身上,緩緩說道:“收押!”
眼看著就要被帶走,鍾比利卻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剛才還懟天懟地,現在卻平靜如水,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他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地說:“行啊,配合調查嘛,我最喜歡了。” 這態度,讓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這小子,畫風突變啊!
就連原本囂張跋扈的東門汙衊者,也感覺有些不對勁了,怎麼這小子突然不按套路出牌了?
他開始有些慌了,額頭上的汗珠都快滴下來了。
反觀鍾比利,他那雲淡風輕的樣子,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完全看不出是被汙衊的樣子。
鍾比利被帶下去的路上,一邊走,一邊在心裡飛速運轉著。
他早就用科技知識掃描過那些所謂的“證據”了,上面的指紋,筆跡,包括紙張的材質,都特麼是假的!
這幫傢伙,想用這種拙劣的手段搞他?
怕不是在搞笑吧!
他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得意,“想搞我?呵呵,等著被我反殺吧!”他掃了一眼東門汙衊者,心中已經有了計劃,這個傢伙就是突破口,只要撬開他的嘴,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就在眾人以為鍾比利要接受命運的安排時,他卻突然停了下來,轉頭看向西門審判者,淡淡地說了一句:“不過,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他。”他指著那個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東門汙衊者。
西門審判者有些不耐煩,但看到鍾比利臉上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又覺得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便勉強點了點頭,同意了鍾比利的請求。
鍾比利嘴角微微上揚,眼眸深邃的看向東門汙衊者,語氣平淡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你,真的確定,是我偷的嗎?”
東門汙衊者被鍾比利盯得頭皮發麻,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他眼神躲閃,額頭的汗珠更加密集了,臉色也變得蒼白,他開始慌了!
鍾比利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嘴角掛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轉身離開。
他沒有再去看東門汙衊者一眼,只是留下了一句:“呵,好戲,要開始了……”
就在這時,郝兒和林清也終於來到了鍾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