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的肩上抬起頭,邱雎硯往她頸間咬了一口,鋒利的疼痛襲來,她吃痛地“嘶”了一聲,才徹底抽離舊往溫存。邱雎硯卻沒有抱歉的意思,只是將脖子上掛著的深灰色長圍巾取下,纏圍上春鳶的頸間,才說了他真正想說的話,遇到獨自無法解決的事情就告訴他,他懂得,春鳶從來都很勇敢。
&esp;&esp;船孃回來的時候很高興,問春鳶剛才那位少爺是她的什麼人,誇他出手大方,總之是個好人。春鳶不知道,她覺得邱雎硯還是太壞,他離開的一幕還停留在她腦海,卻說離開了,不過又停在岸邊,目送她遠去。她不忍心看,只是低著頭靜默地流淚。
&esp;&esp;如果還會有相逢,她希望她不再那麼狼狽。
&esp;&esp;張岱《金山夜戲》:“林下漏月光,疏疏如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