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老五見過了太多還錢的場面,這還是第一次碰到幾毛的紙幣。。。
“五哥,點清了,,一共,一共是四千?元?分。”
老五揉了揉發脹的鼻樑,鬆了鬆痠疼的眼睛,複雜的看向了正在地上不斷磕頭的後爸。
“老五啊!你讓我說什麼好,還差近一萬呢。。真讓做哥哥的為難,,唉這樣吧,我再照顧你一次吧。”
後爸停下磕頭的動作,盯著額頭的血跡,滿眼希冀的望著老五。
“老五,哈哈,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晚上別走,一塊喝點啊!”
爽朗的笑聲從二樓響起。
不一會功夫,聲音來到了跟前。
看著眼前白大褂的穿著,手上還沒解下的橡膠手套,上面留存的血液,無聲暗示了他剛完成了一場手術。
“二哥,你這還是親力親為呀!手術就交給底下人來做就行了,你這年紀躺著享福多好。”
老五看見二哥下來了,伸著手面向他走走,面對滿手的血液,他結果一時間不知握哪裡好,無奈摟著二哥的肩膀拍了兩下。
“唉,別提了!你二哥我就這點兒愛好,一天不上手術心裡就癢癢的慌,這也是個癮啊!要不你改天也讓二哥,給你來一場手術?”
老五一聽,迅速抽回手,離他遠遠的,連連搖頭。
“不!堅決不!我沒別的愛好,就指著這腎活著了,你再給我摘走。。。那我就真的成三秒男了,沒個樂趣了。”
“瞧你那點出息,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老五有些尷尬,羞紅了臉,趕緊補充道。
“二哥,你不懂,這是我們文人的風雅,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一聽老五又整文縐縐的詞,老二趕緊岔開話題。
“扯遠了,扯遠了,說今天來我這兒幹啥?”
“嘿嘿,二哥幫個忙,摘一個腎,賣的錢,我只要我那部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