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夜上前嘗試著攔了下老闆娘，
絲毫沒有影響她撕咬的動作，
李明就在旁看著，眼睛都不帶眨的，彷彿自己就是個局外人一樣。
可時間長了，就算是鐵人也受不了啊，李明也不例外，那寵榮不驚的面容上，眉角不受控制的顫了一下。
嘶。。哈。。。
發出了極其微小的聲音。
烏拉烏拉烏拉
救護車這個時候開了過來，
譁沙沙沙
車穩穩的停在旁邊，興沖沖地下來了三四個白大褂工作人員，利索地拉出來了兩張手術床。
“誰報的120？什麼情況？誰受傷了？傷者在哪？”
一連丟擲來好幾個問題，口氣比較急促，略帶一些不客氣。
聽到救護車來了，清夜勉強擠出人群，拿出手機指了指。
“醫生醫生，我打的！”
怕他們黑燈瞎火的看不見自己，於是踮著腳高高的舉起手來，一聲聲吆喝著。
好在他們還沒有到眼花耳聾的年紀，幾乎第一時間就循著聲音看到了清夜。
說實話，第一眼看到撥打120的是一個小孩子的時候，內心咯噔一下，下意識的無視了擁擠的人群，不知為何冒出來了是小孩子鬧著玩的念頭。
“各位醫生，這邊有兩個傷者，還有一個女孩死了，他們分別在那裡，那裡，還有這邊。”
和幾個醫生眼神對換了以後，清夜知道自己又被看扁了，和剛才那個奇怪的警察一樣，只會以貌取人。
清夜實在有些懶得解釋，選擇直接進入正題，一邊給他們指著方向，同時又帶他們過去。
另一邊，李明一個擒拿反制住了老闆娘，之後又有意識的稍稍鬆開。
“同志！你先冷靜一下，我要是能救的話一定會救的，是因為那男的屬於缺血嚴重，我也就是給他補充一些而已，真沒什麼起死回生的。”
看著不停掙扎的老闆娘緩和了一點，他才繼續說著。
“你看，現在專業的大夫也來了，我會讓他們盡力救治你的女兒的。”
“你為什麼非要救那個壞人！”
老闆娘嘴裡重複著這句話，都快成了一個執念了。
唉。。。
“同志，如果那個男的真要是死了的話，你就成兇手了！為了他真的犯不上的！你放心，他肯定是死刑的，你要好好活著，就當是為了你的女兒。”
說到這裡，李明都快口乾舌燥了，真的沒有詞了，
千萬別再糾結了。
他看著眼前的老闆娘都快怕了，這種費口舌的活，以後還是得師傅去幹吧！
老闆娘不再言語，小聲抽泣著。
李明嘗試性的鬆開手，任由她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抬起頭，就看到清夜在和醫生交流，李明回頭看了一眼老闆娘後，簡單的活動了一下疲憊的肢體。
“你好，那邊還有一個小女孩，麻煩請先救救她吧！”
“警官，她分明已經。。”
李明止住了他的話，搖了搖頭。
“放心吧，其他兩人我已經做了簡單的處理。”
看他們還在原地站著不動，李明看著他們的白大褂，又補充了一句。
“有什麼事的話，我擔著！”
啪嗒
李明打著了火，摸了半天才找到了一顆乾癟的菸頭，剛遞到嘴邊，菸草碰撞到火星剛剛燃起灰煙。
立馬又用手指捻滅，散落的灰塵掉到警服上總歸有些不太合適。
沒了香菸的味道，他心中憋悶的看著幾個醫生，假模假樣的對著屍體做起了心肺復甦。
即便在場的人都清楚，白的有些發紫的面板，嘴對嘴吹氣的時候冰涼觸感，無一不在證明著小女兒已死的殘酷事實。
但落在老闆娘的眼裡，又是一份希冀！
1001
1002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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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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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6
搶救開始！負責心肺復甦的醫生小聲默數。
“醒醒，能聽到我聲音嗎？”
？？？
？？？
清夜和李明二人同時看蒙了，
納尼
啥情況
沒看到人都涼了嗎？
還在這搞評估判斷？！